隔日,虞王世子一回京又將三皇子給打了的事情便傳遍了京城。
而那本該在三皇子府禁足的周景安卻為何會出現在倚紅樓附近,就值得人好好探究一番了。
風和日麗,花廳傳來斷斷續續的悠揚曲調。
左相梁品文剛一下朝就來到太子府,此刻仍穿著一身朝服,他看了眼逗弄著翠鳥的周景全,將今日早朝上發生的事情都了一遍。
周景全抬了下眼,專心的給籠子的翠鳥喂食,聽完梁品文的話,神色卻是一沉,眸底劃過一抹陰冷的情緒,漫不經心道:“父皇這心偏的還真是明顯,無視皇上親口下的禁足令,明目張膽的跑去了花街,往大了,三弟這是欺君之罪。”
梁品文神色一肅,左右看了看:“依我之見,太子對於三皇子大可不必如此防備,就算皇上偏心他又如何?他母妃不過是宮女,沒權沒勢,而且他又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
“哦?”
周景全關上鳥籠,轉身挑眉看向梁品文,“左相是這看的?”
梁品文點點頭,皇上一女三子,除了因為已故皇後的原因對長公主格外恩寵有加,對其他三個皇子則沒一直平平淡淡,沒多少偏薄。
“皇上這回對三皇子格外開恩,隻罰他三禁閉,太子可知這其中的緣由?”
周景全來了興致,“有何故?”
“西宋使者不日便會抵達大周邊境,不出三日,就會到京城。”
聞言,周景全蹙眉凝思,他擺手示意樂伶停下奏樂,悠揚的曲調戛然而止,樂伶垂首,恭敬的抱著琴離開了花廳。
“西宋使者這快就來了?”
西宋和大周的戰火剛止,屯兵都還在兩國邊境對峙著沒撤,議和的使者卻這快就來了?
“可知來的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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