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玩蠱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霜滿顏 本章:第三十四章,玩蠱

    學院中幾人在交流會上的表現都被傳開了,說得神乎其神,一時間幾人倒是被孤立起來了。

    回到那個風格迥異的房間,進屋,夏木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看來上鉤了。已經來過了。”

    “三爺,會是哪家?”

    “若非安德魯便是森德拉。”

    “三爺,如此肯定其中是出了什蛾子?”

    “布利塔雲自身動亂,其皇已老做出了有失民心的決策,兩名王子已經在暗鬥,老一輩已經腐朽,小輩中隻剩一個雛衣還有點本事,但其卻沒有可以幫襯的人,原本還有蘇零如今卻成了孤家寡人,自是不足為慮。至於那公主已經決定要聯姻,現在恐怕早就離家出走不知所蹤,隻是消息還未傳出。”

    “三爺,這些您怎知道?”

    “就是,三爺這些事您是從哪知道的?”

    “千百年的鋪墊。”

    “三爺,您恢複了多少?”

    “尚未明。”

    “三爺,別怪我多嘴,您還是把那人舍了吧,這時間已經久的不是一輩子兩輩子的事了,要換做普通人早已轉世將這些忘得幹淨了。別再說我們不是普通人了,誰都不是神,最後還是個凡人,我們無能為力的。”

    “我明白。”

    “三爺,那這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靜觀其變,若有暗,殺無赦。”

    “是,三爺。”“是。”“是。”

    房內,夏木緩緩抽口煙草,有股奇香,這是那沼澤內一種蛇的的骨頭,這蛇全身黝黑活在沼澤深處,除了尾部有一節骨頭全身隻是肌肉,而這節骨頭很少有人能知道,就算知道也不知能拿來做些什,這骨頭一端奇尖,若被製住可以擠出身體當成尾鉤刺人,比牙的還毒,但這毒對於魂修的來說卻是大補,用來當成煙草可謂享受。

    這兒插一段往事,這往事不是別人,就是這幾個少年的。

    這種蛇極少,自然,這是對於當年來說。沼澤很適合這種蛇生存,那沼澤估摸著有幾十年光景才成型,那之前是個什樣子誰也記不清了。

    那時候的三王爺是眾星捧月。

    當是時,等級觀念比現在更嚴苛,作為王爺三爺自然是備受寵愛,為了幫三爺魂修上起步更順利那皇帝下令捉蛇,但咱三爺有遠見,知道這蛇本就是少見,所以對其老爹提議,活捉,圈養起來。

    而活捉時三爺注意到這蛇全是活在爛泥地,那眼睛都隻是個裝飾,所以就有了後來的改造,這沼澤地當時似乎是什不毛之地,皇帝暗地下了功夫慢慢把那地合理的變成了個大沼澤,期間費時不少,工程浩大的很。麵不少凶獸都是當時皇帝給放進去的守衛。

    這改造的全程三爺都參與了進去,對於沼澤他比誰都了解。

    而當時給三爺捉蛇的就是身邊這幾個少年,當初一個個還是奶娃娃的時候就在受訓了,他們那幾歲的時候就比不少侍衛都狠辣了,這幾個人是家臣,代代傳承侍奉專門的貴族,對於三爺的忠心那是骨子的。

    三爺後來出現變故,這群家臣有對於‘三王爺’忠誠的,也有對‘三爺’忠心的,就此分了兩路。

    家臣蘇姓、陸姓、汪姓、林姓、白姓、還有一無姓之伍。這一輩出的唯有三人,而這三人都隨了三爺。其中那當家草燈便是無姓之中一員。

    蘇家本家,一對雙胞胎,幼子成為當朝宰相親傳,若無意外宰相死後就是其繼承,長子卻是繼承暗樓樓主,大陸所有消息都有其掌握,所有秘文都可向其高價購買。

    陸家旁係,其內一子受三王爺青睞,不知被安排去了哪,據說那時是被前一屆暗樓樓主帶走,回歸之時已成為一員大將,戰場之上所向披靡,不少人都會聞其名而色變。隻是還年少,畢竟還不如長輩,但無人敢小看。

    在那個時候,這蛇凶悍的很,體型也不是現在能比的,最大的甚至需要十幾人圍剿,這之中也必定會是傷亡慘重。為三爺去捉蛇的隻有三人,這三人麵對那所謂母祖蛇也未曾退縮,合力之下竟是捕獲好幾條。

    沼澤的環境讓那些個凶獸後來慢慢的變異,這些凶獸當時就是不被允許出沼澤範圍,一代一代繁衍下來那遺傳中不能出去的信息牢牢地刻在心。所以真要追究起來,這沼澤的那都是純種,比起現在有些魔獸還珍貴。

    幾個人在交流會前不知所蹤就是去了沼澤,當然不會就為了個蛇骨,那沼澤有著一段被夏木封印的幾人的記憶以及當初的力量。

    這沼澤複雜的很,現在除了夏木,可能深入了誰都出不來,不管你會不會飛都是逃不出去的。

    這的沼澤,新國與森德拉間的蛇域、森德拉與安德魯間的三萬連綿大山、安德魯與布利塔雲間的怒濤之海以及森德拉身後的極惡深淵都被認為是死地,普通人決不能踏足,就算是煉者沒點本事隻能是有進無出,在記錄上的能全身而退的隻有那智那樣的超越了神王界限的人,而其是否深入腹地誰都不知。

    回到正題,再說學院,明麵上風平浪靜的,但是看學生那晦澀的視線交接以及擂台上越加激烈的鬥爭卻是能知道太多了。

    徐導急忙忙的闖了進來,一屋子少年就像早就知道了。對於這些娃娃這高深莫測的樣他也習慣了,抓著桌上水壺灌了一口也不顧形象“你們沒事吧?回到學院不安全了,我都發現了幾波暗處的人了,這些人打著保護主子的名義現在開始活動了,本來這些事是默認的他們也應該什都不做,但是現在太反常了。你們要自己多加小心。”

    “徐亦漣。”

    徐導一愣,他的名字幾乎沒人知道,每個人都叫他徐導,要想知道他名字不是難事,隻是這個時候叫他夏木這是要幹什?

    “將我的魂拿來。”

    徐導渾身一震,這似是索命的話語卻讓他老淚縱橫,抖著就跪下了“三爺,果真是三爺?我就知道,看您的雙眼我就知道,三爺您真回來了。三爺您等會,我這就去。”

    蘇哲攔下那滿臉淚花不知是笑還是哭的表情差點讓他笑出聲“你這德性出去是要嚇誰?去屋擦擦,把情緒穩定了。”

    “知道,知道,我這就去。讓三爺見笑了。”

    這徐亦漣是許久許久之前就插進這間學院的,是無姓之伍中的一人,算是開朝元老之類的存在了,第一波跟隨者。

    這小鬧劇沒多大會就結束了,徐導穩定下情緒,在看見夏木的第一眼他就有預感,這應該是他的三爺而不是誰假扮,所以現在自是很容易就接受了。

    他那地下竟然被他挖了幾十米深還沒人發現,照理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但每次的檢查都是導師來的,這就讓徐導有了個空子。

    他養著一隻幼年的鬼狐,多年來鬼狐應早該成年但卻被徐導不知用了什法子禁錮住了,能力是見長但心性卻還是那樣,長久以來鬼狐便是離不開他了,被訓練的很好用,每次例行的檢查這鬼狐都會躲在地下釋放幻覺。

    似乎是感覺到了鬼狐的氣息,業白不肯一同前往。對於魔獸而言鬼狐的氣息那是骨子的難受,就像天敵似的。

    那是又一個黑匣子,匣子外邊的封印罷撕開就飄了起來,匣子似乎有靈性,把自己氣息收的滴水不漏,悠悠的就往夏木身邊去了。

    徐導看著這一幕又是一陣激動。匣子直落在了夏木跟前,沒打開,似乎有些扭曲,周圍有波紋蕩漾,那匣子緩緩的就變成了一個球,看上去竟是沒了實體,一陣陣波紋掃開直接從夏木天靈沒入。

    夏木睜開眼,那跟貓眼似的豎瞳變的更加妖了,若非要形容出個所以然來也說不明。

    “三爺,如何?”

    “三爺,沒什不適吧?身子還小沒長成,別受不住。”

    “沒事。”搖搖頭把那輕微的異樣感壓下,夏木的氣息明顯又上了一個檔次。

    回到房,幾個人沉澱沉澱,開始仔細的看這間屋子。半天徐導也沒看出個門道來,他不是這細心的人,根本不覺得這邊有什。

    “如何?”

    “三爺,看這事態我估摸著隻有那叫菲力的女人了。”

    “我也這認為,三爺,我們上回倒騰這些玩意的時候那女人就興趣不小,回去肯定是查過的,雖查不出真正原委但也能知道這兒的不簡單。”

    “三爺,您掛那的衣服少了一個角,不顯眼隻是缺了半層,怕是不敢整件拿走用這種法子去看看布料有沒有特殊的。”

    “隨他,憑他們鬧不出什風浪。不會是那個女人,她還沒那本事。”

    “那,三爺的意思是?”

    “徐導,回去吧,照常。”

    “是三爺,在下明白。”

    “等,馬上就會來了。”

    “是,三爺。”

    這幾人就這圍坐著,正用布把自己的家夥什都包起來,以前用的刀鞘什的都不合適了。

    這些家夥什上的花紋要是暴露了那他們也就暴露了,甚至會變成眾矢之的,這都是無價之寶了,說是神器不為過。

    幾個人也不知用了什法子,要把那花紋徹底抹了,要就是改了,那種一看就是裝飾的。

    這邊手還在裹著那邊卻是有人進來了,聽這動靜不止一個人。

    特洛伊一馬當先,進來也顧不上別的衝到幾個人麵前就嚷嚷“蘇零那小子叛變了啊?現在整天的往那女人那跑,你們不在我看他膽兒大了,圍著那女人團團轉的,這還能不能好好做兄弟了?為個女人還跟我打,這女人要真是弟媳了也就算了,八字沒一撇就跟我杠上了什事啊?”

    “你慢點,慢點。跑這快你不累?人家剛回來你扯什,說也說明白點行不行?”庫紮總算是拉住了這直脾氣。

    “怎回事?”蘇哲放下他那銀針,花紋都隱去了,看上去和之前用的差不多。

    “這事就跟特洛伊說的一樣,不過我覺得有些邪門。”阿瑪迪茲皺著眉,這事雖然是個事實但他老覺得有哪不對勁。

    庫紮倒杯茶潤了潤嗓子,他在訓練,聽說夏木回來了就被特洛伊一把抓著直奔這跑來了“這些日子你們不在,剛開始還好好的,他訓練的量幾乎都超過你給安排的,也跟以前一樣時不時的會跟那女人一起吃個飯什的,後來慢慢地跟那女人牽扯的就越來越多了,但是也不見那女人對他多親密,態度還是那樣,過了沒多大段時間他就變得跟那女人的狗腿子一樣,特洛伊不過開了句玩笑說那女人是長倒刺的就被打了,雖然每晚還是回來住不過我覺得他那心思不在這了,訓練都半荒廢了,這怎看都是被那狐狸精迷死了,不過我也覺得這事反常,那天我換功法,回來已經半夜了,看見他房間燈還亮著想打個招呼,不過我走進了聽見點動靜,就跟被誰打了一樣,往門縫看的時候又什事都沒了,我還以為是我錯覺,他就坐那在看一卷書。現在你們回來了我把這事說說,你們看是不是邊有什貓膩?”

    說罷,一屋子人有些寂靜。看不出在想什庫紮幾個也不敢插嘴,生怕打斷了夏木思考。

    “被打?是怎樣的聲音?”

    聽見夏木發問了,庫紮想了會不知該怎形容“總之沒什碰桌椅的聲音,就是跟被打完了那殺豬嚎一樣,但是聲音很小,不走近了聽不見。”

    “你確定,那是蘇零的聲音?”

    這話問出來不僅是庫紮愣了,這不是蘇零的,大半夜庫紮也沒看見別人,會是誰的?

    “聲音這種記憶很不可靠,房內隻有蘇零一人,很大幾率會先入為主,認為那就是他發出來的。”

    被夏木這一說庫紮還真的有些不確定起來,拚命回憶著那天晚上的情況。

    “你看見蘇零時,他是怎樣的神情?”

    庫紮此刻滿腦子都是當時的情景,順口的就說了出來“臉有點泛白,我還以為是熬夜的,但是後來想想我們熬上幾夜都沒問題,他當時肯定有哪有問題。”

    又是一陣無聲。

    庫紮忽然叫嚷了一聲“那聲音有些扁,很扁,有點啞,跟蘇零的很像,當時我就以為是他哪不舒服才一直沒想起來這問題。”

    “他何時回來?”

    “那要看那狐狸精什時候放人了,這段時間你不知道,那狐狸精拿他當苦力,什累活都扔給他,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打發他,不過我怎看怎不對勁,反正這邊肯定有問題,晚上你打算怎辦?”特洛伊灌了杯茶,眼神間有些憤憤。

    “給我抓住。”

    “好,就等你這一句了,看著,我給你來個五花大綁。”特洛伊拍拍胸脯。

    “行了,你上回還沒被打疼?這事要交給他們幾個。”阿瑪迪茲撇撇嘴,有些不以為意,他回來時這人就跟他說半天被打的怎怎樣,還讓他給看看有沒有隱疾。

    撓撓頭,特洛伊明顯有些不好意思。一旁蘇哲接過話“你們看著點,回來了就叫我們,我們去。”

    “行,那我們走了,我還在訓練呢。”庫紮應下來,綁緊腰帶就往門外走了,他的那導師現在恐怕已經氣瘋了,不過看在夏木臉麵上是怎也不會難為他的,估計現在拿別人出氣呢,他還是得去交代一聲。

    “我們也走,我非得把那小子事全攪黃了。”特洛伊抬抬拳頭說的有些咬牙切齒,阿瑪迪茲搖搖頭無奈的跟上,這萬一又被揍了他還能幫忙治個傷不是。

    “三爺,這事您怎看?”等幾人都沒了蹤影蘇哲回過身看著夏木,想知道點原委。

    還有兩人此時也是看著夏木,這照理來說夏木知道的他們差不多也知道,這回的事有些奇,不知道夏木又是想到了什。

    “若非毒便是蠱。”

    毒、蠱,這在咱三爺的年代是常見的滿大街都有,隻是有高低之分,而且這蠱並非是滿大街都有的,當時也算是有些少見,但花點錢還是能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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