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昭看見他又拿出了那枚光澤暗淡的軍章,置於掌中。
聶昭悄悄拉過軍醫,問
“怎了?”
軍醫焦慮地擦了把汗,湊到聶昭耳邊聲道
“元帥服完藥也沒有休息,熬了一夜,現在又拔掉針管。神經毒素潛伏期長,這樣下去,餘毒不容易清啊。”
聶昭揮了揮手,示意軍醫下去,自己往前走了幾步,在墨昀澤身邊停下。
垂下頭看了一眼,墨昀澤指尖捏著那枚有些褪色的軍章摩挲,聶昭抽出根煙,遞給他,掏出打火機,幫他點燃。
“昀澤,你看上那個女人了?”
墨昀澤側目瞟了他一眼,聶昭居然也刁了根煙,隻是沒有點。
“沒有。”他低低答了兩個字。
聶昭拍上他的肩膀,指了一下他手中的東西。
“兄弟這多年,你還有什瞞地過我?隻有心情煩躁的時候,你才會掏出它。”
墨昀澤聞言,將那枚軍章塞回口袋中,麵目冷淡,一板一眼地開口。
“準備一下,下午回臨海。”
因為沒有經驗,首先想到的就是逃避。
墨昀澤準備出門的時候,被聶昭喊住了,他的語氣頗為鄭重,不複往日的不正經。
“這次……,對不住了。”
墨昀澤步子頓住,轉身,因為中毒的緣故,聲線沙啞低沉
“不用為了這種事道歉。”有些事,他一開始就很清楚。
“你是軍區上將,這次的事,你的做法沒有問題。”
墨昀澤皺著俊朗的眉峰,麵上仿佛籠著一層淡淡的迷霧,他嚴謹地對聶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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