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深再塞完一個蛋卷,胃已經開始翻湧。
“剩下的不吃也可以。”墨昀澤及時開口,言深深看向他,難道這個閻羅他善心大發,良心悔改了?
墨昀澤身姿坐正,挺拔的脊梁如同頎長的鬆柏,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上。
“跟我做個交易。”他擺出一副正經談生意的臉,語態嚴謹真誠。
“什交易?”
言深深捯飭了兩下剩下的蛋卷,果斷選擇這個更讓她感興趣的他所謂的“交易”。
墨昀澤掀著墨汁般濃鬱的眸子,目色落在她她臉上,繼而探尋地掃向她那截如鵝般白皙纖長的脖頸。
“過來給我抱一下,剩下的就不用吃了。”
他的話效果堪比平地驚雷,言深深接過他的目光,風馳電掣地掀起衣領,遮住露在外麵的那一點點肌膚。
“死變態!”她禁不住吼出來,饒是潛意識的那點教養盡力拉扯著她不要做出過激行為,言深深還是忍不住抓著手上的叉子朝他臉上扔。
道貌岸然,衣冠禽獸,人麵獸心,地可誅!
那隻銀色的叉子攜著主人無邊的怒氣向墨昀澤奔襲而來,他抬起修長的手,精確地持住叉柄,起身,右手撐在桌上,俯身向前,將叉子放回她麵前的盤子中。
見她發怒地炸了毛,急於將他理順毛發。
“別誤會。”他漆黑的的眸子看著她,出言解釋。
言深深一抬手,就能聞到男人身上那個冷冽夾著煙草的清朦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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