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李茂我造型就像慘遭強奸這個事兒很記恨,於是乎奔著矯枉必須過正的原則畫了妝,還搞了一個正經花了好幾百找美國代購買的不知真假的arni連衣裙穿上,李茂:“你這怎個意思?是勾引我嗎?”
我翻個華妃娘娘白眼表示你邊兒去。
然後忽而覺得這種嬌嗔的感覺有點像是偶像劇的調情,於是又特認真的:“真不行,我真不喜歡女的。”
“我開玩笑呢……”李茂,“喜歡女的我也不喜歡你這樣的女的。”
“那你昨晚上……”我本來想出她潛規則我的事兒,但想想她都可以這樣輕鬆當沒事開玩笑了,我也當沒什吧?
李茂看出來我化妝比吃藥管用,於是也就問我要不要一起去上個班,順便幫她解決個工作上的問題。我這人弱點就在於覺得有人讓我寫稿就是對我工作能力的認可,所以她這一“挑逗”我就更加來勁了。
上午11點05分,我坐著李茂的suv穿著假冒的香奈兒拚色羊皮高跟鞋,畫著精致妝容,像個偽劣二奶一樣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很多編輯還沒有來上班。
不得不,編輯也好,作家也好,都是個自由度極高又自律性極高的職業,你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但到了日子你得交稿,你交不出來你就得把臉皮整張撕下來貼在你的窗上。(這話誇張了點兒,但很多老編輯真的都是這想的。)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很多編輯是很焦慮的。
月初要焦慮選題,月中要焦慮拍攝,月末要焦慮交稿交圖改稿改字……雜誌工作實在是緊鑼密鼓一刻不停。
資本主義雜誌做了很多年,於是他們綜合總結了一套算是很科學的流程。可以讓每個編輯都時刻緊張著、焦慮著,卻又始終被這種焦慮不斷驅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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