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俠,少俠,你快醒醒!”隱約之中,江寰耳邊傳來了,一個柔弱溫婉女子的聲音。
“嗯……你是?”江寰漸漸睜開了雙眼,發現眼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溫婉少女,不由得開口問道。
“少俠你醒了!謝謝地!”
江寰用手撐著床沿,緩緩起身,疑惑的看著床邊喜笑顏開的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見狀,當即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緊緊的拉著江寰,向江寰解釋事情的起始經過。
……
半個月前,一個叫阮芸沚的女子在路上被山賊打劫,正當眾山賊返回山寨之時,一個白衣少年出現,這個少年手執三尺長劍,力戰數百名山賊。
最終,這個少年浴血奮戰之下,將阮芸沚救了出來,並將這個阮芸沚送到了城中,到達城中之時,白衣少年也因為傷勢過重昏倒,阮芸沚隻好將身上的珠寶首飾當了錢財,將少年帶到一間客棧之內養傷。
這個白衣少年正是如今躺在床上的江寰,床前的紫衣女正是阮芸沚。
“既然如此,江某多謝阮姐多日以來的照顧!請阮姐受江寰一拜!”江寰強撐而起,抱拳道。
“少俠的這是哪話?女子承蒙少俠當日出手相求,不然女子此命休矣!今日又怎敢受少俠一拜呢!”阮芸沚見江寰施禮,連忙起身阻止。
阮芸沚將江寰扶起,江寰便坐在床上,背靠床沿開口道:“江某鬥膽相問不知阮姐可知江某的傷勢,還有多長時間可以恢複?”
“少俠不必擔心,少俠的傷勢已經完全恢複!但因為女子近日來隻能喂少俠一些粥食,所以少俠才會有些乏力之感!”阮芸沚看出江寰的疑惑,開口道。
……
兩日後,江寰傷勢完全恢複,體力了恢複如常,所以正在客棧的院子中練功。
“哈哈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隻見江寰右手執劍,腳走遊龍,揮舞雙劍的同時朗聲笑道。
江寰手中之劍如白色吐信,劍身之上一層銀白之光閃耀,揮動之時,響起陣陣破空聲,身形猶如遊龍穿梭,長劍環繞周身,時而輕盈不已,一劍點出,一道銀白色劍氣激射而出,前方樹葉應聲而落。
“江大哥,江大哥!”
突然間,院外傳來一道女子的喊聲,江寰當即收劍而立,平複體內真氣。
“芸沚,怎的如此慌張?”江寰右手將劍反握於身後,邁步迎出,看見了神色慌張,腳步錯亂的阮芸沚。
“江大哥,我…我剛才遇到半個月前的那些山賊了!他們還一直跟蹤我…”阮芸沚一下子撲倒江寰懷中,心神不定的了一眼後麵。
江寰聞言,目光如炬般的環顧四周,右手輕撫阮芸沚後背,讓她的心情漸漸平複下來後,將她扶起,雙手搭在阮芸沚肩上,出言安慰道。
“芸沚你不必擔心,在這衛城之中他們還不敢輕舉妄動!我們在此等待幾,待他們離去之後,我就護送你回家!”
阮芸沚微微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江寰見阮芸沚答應,扶著她回房休息後,自己則繼續回到院中練劍。
就這樣,江寰與阮芸沚在衛城中又停留了六,這段時間,江寰也發現了那些山賊的蹤跡,因為擔心阮芸沚的安全,也沒有去官府報官,隻是心謹慎的提防著。
第七時,阮芸沚突然收到了一封家信,信中阮芸沚的父親,聽聞阮芸沚被山賊打劫一病不起。
可又在前幾,阮府接到了阮芸沚的來信,阮父的病居然出現好轉,所以便讓人帶信前來,讓阮芸沚盡早回家。
“芸沚,你能確定這封信是你家家人所寫嗎?”江寰拿著阮芸沚的家信,感覺事情沒有這簡單,不解的問道。
“江大哥,這封信的確是我母親所寫!不過信封中卻有一滴血跡,母親曾經過,若是家信的信封上有血跡的話,明家中正值危難之時,不管是誰收到信,都不許回家!”阮芸沚肯定的點頭,手中拿著信封道。
“信中讓你回家,可又不讓你回家…莫非!”江寰看著信和信封,在房內踱步自語道。
“莫非這封信,是你娘被脅迫所寫!”
阮芸沚聞言,當即變得花容失色,晶瑩的淚水充滿了眼眶,緊緊的抓著江寰道:“一定是那些山賊,一定是他們!江大哥,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好不好!”
江寰見阮芸沚如此難過,伸手擦了擦阮芸沚的眼淚,輕聲道:“芸沚別傷心,我們今就出發,一起去救你的家人!就算是拚了我江寰這條命,也一定要將你的家人都救出來!”
阮芸沚抽泣的點著頭,拉著江寰不願放手。
當下午,江寰與阮芸沚便收拾好行李,一同出發,前往阮芸沚的家鄉石門鎮。
在江寰二人離開衛城之時,城門邊上的一個茶攤老板,對身邊的男子道:“飛鴿傳書回家,準備收網!”
……
經過一一夜的趕路後,江寰與阮芸沚終於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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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到達了石門鎮外。
“江大哥,馬上就要到了,你可要心點!”阮芸沚擔心的開口道。
江寰輕輕點頭,拉著阮芸沚一起走進了石門鎮,一直來到了阮府大門外。
“姐回來了,姐回來了!”
阮府門外的家丁,看見阮芸沚後,興奮的向府內跑去。
“這……這是怎一回事?”江寰欲言又止,表情古怪的看著阮芸沚。
“江大哥…我…我也不知道…”阮芸沚連忙搖頭。
不一會,府內走出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中年女子,中年男子遠遠的見到江寰,朗聲大笑道:“哈哈哈,江少俠大駕光臨,阮某有失遠迎!請少俠多多恕罪!”
“爹娘,原來你們沒事啊!”阮芸沚嗔怪的道。
江寰連忙道:“不敢不敢,子江寰見過伯父伯母!”
阮府將江寰迎入府中之後,對江寰的義舉大家讚賞和感謝,在用餐之時兩人相談甚歡,江寰也醉得到不省人事。
……
夜深之時,五雲山上…
“嗯…”江寰輕哼一聲,雙手環抱於胸前,稀鬆的雙眼看著周圍。
江寰漸漸的看清了周圍,突然麵色大變,因為他發現自己正身處山洞之中,而且自己居然被困在一個鐵籠之中,周圍還有一些手執刀劍之人把守。
“你們是什人?這又是什地方?阮府的人呢?”江寰緩緩起身,向周圍之人大聲問道。
江寰的聲音在山洞中回蕩,周圍之人也沒有回應他,這時,洞外傳來了一陣笑聲。
“哎呦,原來是江少俠醒了!哈哈哈…”
“好熟悉的聲音…”江寰聞言,眉頭一皺,輕聲自語道。
“哈哈哈,江少俠!”洞外的腳步聲越來越大,最後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江寰看到來人之後,感覺難以置信,又揉了揉眼睛,目光呆滯的看著中年男子,癡癡的道:“這…怎會…你…你不是芸沚的父親嗎!難道…連芸沚她也……”
“啪啪啪”
“沒錯,沒錯,你想的沒錯!我的確是芸沚的父親,不過我不叫阮清,而是叫阮正雄!”中年男子拍手笑道,看著江寰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殺意。
“阮正雄…阮正雄!原來是你!”江寰輕聲念著“阮正雄”這三個字,低頭沉思,突然目光一亮,死死的盯著阮正雄。
“哈哈哈,你果然知道我!等你爹江傲也來了以後,我再讓你們父子倆一起上路!”阮正雄笑個不停,提到江傲時,身上的殺意更加濃鬱。
“哼,以你通脈四重的修為也想殺我爹,真是癡心妄想!”江寰看著得意的阮正雄,出言嗤笑道。
“嘎嘎嘎,江少俠!你別忘了你現在在我手上,到時候我以你為要挾,讓你爹自殺在我麵前!你他會怎做呢!哈哈哈…”
阮正雄目光陰冷,笑得肩膀抖動不停,雙手抬起,仰大叫道。
“江傲!我阮正雄要讓你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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