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依然是笑的,不以為意,在座幾人中,或許他更知道馬慶之的脾氣,皆係同門。
林殊崖將老者的酒盅斟滿,客氣道:“老哥說笑,我倒是想清幽肅寂,可眼下也實在是無暇抽身啊!得空,定會登門!”
最後幾字,林殊崖刻意的加重語氣,但並不生硬。李滄寒在一旁一言不發,靜靜的看著對麵的老者。
“好,好!林老弟向來說話算話,那我就靜候老弟來我門中做客了,如果不能得空,我再回來吃酒便是。”
一片寂靜,沒人出聲,李滄寒還是靜靜的看著老者,不置一詞,可兩人間的話語,他是聽得出來弦外之音的,馬慶之痛快飲酒,全然不顧其他。
林殊崖放下酒盅,靜悄悄石室內,隻有那一聲酒盅落桌的響動,林殊崖沒有借著老者的話繼續說下去,而是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故作拍額狀,恍然間說道:“最新新得的一套酒具,甚是奇異,待我取來!老哥稍待!”
林殊崖示歉離席,老者提起酒壺,給李滄寒斟滿,寒暄著:“李老弟哪天靜極思動,可以到我那盤桓幾日,讓老兄多盡幾日地主之誼。”
“去是會去的,不過已經約好與聖主同行,怕是到時要叨擾老哥了!”李滄寒並沒有喝麵前的那盅酒,甚至連老者倒酒時虛托酒盅的姿勢都沒做,直直的坐在石椅上。
“嗯,那就恭候李老弟了!”老者的臉上始終都是笑盈盈,見不到任何表情,或許是李滄寒的言語行動在他眼再正常不過,意料之中,但又不得不試探的詢問一下。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