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陳林躺在床上做了一個夢。
夢見冰美人把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很熱,冰美人的身體卻和她的性格一樣——好冷。
然後陳林感覺自己似乎迷失在這之中,找不到自己所在的方向了——
陳林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顆炸彈,熱的隨時都可以爆炸。陳林本能的把衣服脫光,而在陳林脫著衣服的時候。一隻冰涼的小手摸到了陳林身上,撕扯著陳林的上衣。厚厚的衣服像剝洋蔥似的一層一層的被剝了下來。那隻冰涼的小手連陳林的褲子也沒放過的打算,以一種基於小手不符的的力量撕扯住了陳林的腰帶。‘呲喇’一聲,陳林的腰帶已經被扯成了兩半,褲子很輕易的被拔了下來。
對於那隻冰涼的小手,陳林說不出什感覺。似乎就像大冬天吃了塊兒冰冷的雪糕一樣,冷是從外和內部兩處地方發出的。這全是冰與冰的世界,冷遇冷的感覺。陳林現在正在摟著一個冰塊兒企圖解決身上的熱量,也不管是否會被凍成冰塊兒。
其實陳林現在的所作所為無異於飲鴆止渴,但陳林卻一點不知。
女孩兒的手很冰涼,但卻很光滑。抓住陳林的火熱處就本能的牽引出往自己的私密處方。
時間,一場激情四射的戰鬥將要開啟。
但是,誰都沒有注意到,當屋子的兩人徹底結合在一起時。伴隨著女孩兒的痛楚之淚落下的還有窗外潔白的雪花兒!
“外邊怎下雪了?”
毛哥詫異的看著沒拉窗簾的窗戶。
窗外,燈光照耀著,一片片潔白的雪花像潔白的羽毛般飄然落下。無聲無息。
“是啊?天氣預報上不是說最近一周都是大晴天嗎?”一個小弟兒接口道。
“是啊!杏花兒都開了!怎會下雪呢?”另一個小弟兒也接口道。
窗外,路旁,一棵杏樹開滿了滿樹的花,你甚至不曾看到一片綠葉。
放眼望去,如同一顆撐開的大花傘一般。
但是,
現在!
不知從何處飄來的雪花落了滿枝丫,你已經無法分清哪是杏花兒哪是雪花了!
“好了,別關心那些不相幹的事了,現在先看好隔壁的情況再說!”毛哥阻止了兩個賞雪花兒的小弟兒說,心不由得暗罵:倆流氓還賞花?你以為你是才子啊?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了?
毛哥聽到隔壁起了動靜,趕緊讓倆小弟兒趴牆上聽著。
“趕緊的,聽好了,差不多了快結束的時候叫我。然後我讓人開始行動!”毛哥吩咐道:“辦好了這件事兒有你倆的零花錢花了!”
“放心吧毛哥!交給我倆了!”倆小混混兒拍著胸脯子信誓旦旦的說道,頗有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毛哥看了忍不住皺眉:這倆家夥連馬屁都不會拍,靠譜嗎?不過,就是因為不會拍馬屁才留著這倆家夥的。他們要是會溜須拍馬了,狗幫還有我的位置嗎?
對於外邊的事兒,陳林是一概不知的。無論是下雪還是毛哥的陷阱。因為現在陳林鑽入了另一個‘陷阱’了
(最近淨網行動,細節什的就不描寫了有需要的朋友請進行腦補!我可憐的幾千字啊!)
“怎樣,還沒好嗎?”毛哥坐在沙發上,手夾著一根冒著煙的紅旗渠,無奈的在茶幾上的煙灰缸抖抖煙灰。茶幾上的煙灰缸赫然存在了12隻煙頭了,看樣子是毛哥自己一人抽的。
“還在繼續呢!”倆混混兒搖搖頭說道,相視了一眼,彼此都感到很無奈的。這小子在屋都折騰半個多小時了怎還沒完事兒?那小子有那厲害?還是說吃藥吃的了?看來辦完這次事兒得趕緊去大浪淘沙泄泄火去。
倆小混混兒聽了半天的春宮戲,早起反應了。
“再等等,等那小子完事兒我們就報警,然後讓咱們的記者跟過去!”毛哥按滅了煙頭,有從口袋掏出煙盒抽出了一根。
“毛哥,為什非要等那小子完事兒啊?現在不行嗎?”小混混兒不理解了。
“笨蛋,隻要他完事兒不就留下罪證了嗎?有罪證才好更快辦案!”毛哥一副我是文化人的樣子:“連這點道理都不懂,以後還怎在這混啊?沒文化,真可怕!”毛哥唏噓不已。
倆混混兒:“”
又等了一會兒,倆混混兒激動地衝毛哥喊道:“毛哥毛哥,那小子終於完事兒了?”
說完,倆混混兒看看表:”尼瑪,這小子做了一個多小時了。吃藥也沒那誇張啊?”
“行了,別吃驚了,趕快報警吧!”毛哥一臉不耐煩的說道:“老子一次玩仨小時你怎不說?那小子能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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