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我,白宗主真的不是我殺的。”樂正清感受著侯寧遠不怒自慍的威勢,身子竟是有些微微發抖。甚至比白潤遷帶給他的壓力還要大得多,所以他連話都有些說不清了。
“你不用害怕,我並沒有惡意。”侯寧遠淡淡的微笑著,雙目望向遠處。隻見這人麵目柔潤、隨和,眉目清秀,身子挺健。一雙大手也是十分的凝潤,竟是沒有一點兒粗糙與濁汙。
“那你要和我談什?我似乎,並不認識你吧。”樂正清暗自鼓動體內的太玄陰陽訣真氣,頓時壓力驟減,說話也恢複了平和。
“家師早已料到今日之事。我率領大家追你,自然是為了避開敵人的耳目。”樂正清淡淡的道。仿佛師傅的去世並沒有讓他的心情有絲毫的波動。
“請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求你了!”樂正清的心卻是猛的顫抖起來。
“你現在先跟我走吧,我們先離開這離荒原。”侯寧遠似乎不為所動,仍舊不緊不慢。
“好,請帶路。”樂正清即刻答應道。
侯寧遠笑著點了點頭,緩步向前,踱步而行。樂正清皺眉不語,卻是也跟了上去。
荒野隨著視野不斷的延伸,仿佛永遠也觸不到邊際。山巒直入天際,跌宕起伏。
荒草、高山,在夜幕下卻是顯得越發的孤獨,風聲似乎也是有氣無力的。此刻,連空氣,仿佛都靜止了。
侯寧遠行至一處普普通通的山腳下,古井無波的臉上卻是陡然浮現了一絲笑意。
隻見侯寧遠平和的抬起右手,似成掌狀,在空中微微停滯半分後,掌勁瞬間爆發,猛擊而出。
“砰!”
“轟轟轟!”
原本完璧無瑕的堅硬山體竟是毫無預兆的裂開了一個大口子,一個幽深詭秘的曲徑躍然而出。讓樂正清大吃一驚。
“走吧,我們到了。”侯寧遠徑直而入。樂正清緊隨其後。
洞的環境更加的淒冷,連微弱的月光也照不進來。普通人的視野在這近乎是零。樂正清與侯寧遠雖然也什都看不見,但是憑借著內力對外界的敏銳感知,他們卻也是走得十分順暢。一路前行,二人誰都沒有打破這沉默。
漸漸的,洞中的道路開始變得越發的開闊起來。
“我們快到湮天宗了。”侯寧遠淡淡的道。
“你知道的,還請如實相告。”樂正清沉聲道。
侯寧遠頭也不回,一步飛躍而上,是已經來到了洞外。樂正清聽的細致,也是依葫蘆畫瓢,輕身一躍,緊跟著也跳出了洞外。
“天啊,我們、我們剛才是在地下嗎?”樂正清疑惑道。
“不,離荒原,是群山環抱的大平原。我們剛剛就是從山體中走出來的。”侯寧遠說道。
“那、那個藏在暗中的敵人,是不是還在其中?”樂正清想起了什。
“恐怕是的。但,我們可不是他的對手。”侯寧遠笑著道。
“我就在這兒等他上來。你若怕他,先走便是!”樂正清微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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