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駁的紅色光影如花瓣般飛舞飄落,迎上了那清冷的月光。
刀光劍影之間,蕭逸已是和冷月生已是接連交手,纏鬥在了一起。
“我、我沒死?”等了好久,馮漱清才睜開了雙眼。齊落早已將他拉到一旁,遠遠的避開了北影和邪帝二人的交戰。
“你很想死嗎?”齊落皺眉道。
“怎會!”馮漱清急忙反駁道。活著就是一種幸福,馮漱清此刻真正感覺到了這句話的真實性。
“對了,這北影大人怎會來這兒,還救我們?”馮漱清疑惑的問向齊落。這馮漱清再自傲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和齊落都僅僅隻是個次神級的軍主罷了,憑他們的麵子,蕭逸怎可能平白無故來搭救他們二人。
“你別問我,我和蕭逸大人也僅僅隻是見過幾次麵而已,不過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恐怕蕭逸大人現在都認不出我了。”齊落苦笑道。死逃生的感覺真的很不錯,讓他有了些許心情和馮漱清打趣起來。
馮漱清也是苦笑起來,這次的出征,到處都透漏著一絲詭異,不論是翰海城的城門大開還是勢如破竹的九戰九勝,亦或是蕭逸這次突兀的出現,都讓他們琢磨不透。
不過此刻最為氣惱的還要說是邪帝冷月生了,不僅剛剛被兩個不要命的次神級小蟲子弄得稍顯狼狽,現在更是再次遇上了老對手蕭逸。自從那次在欲望之都附近的交戰開始,冷月生已是和蕭逸交手數次了。而且每次冷月生都是要稍稍遜於蕭逸一籌,讓他覺得十分的難堪。這次蕭逸又是前來破壞雪族大業,實在是令他恨不得將蕭逸碎屍萬段了才解氣。
就在北影與邪帝的交戰之時,烏雲卻是在緩緩遮蔽整個天際。
沉悶與壓抑漸漸籠罩大地,灰暗於悄無聲息間擊碎了光明的幻鏡、讓、天空哭泣。
雨滴、不知何時開始墜落了。
大地濺起了雨花片片、溢出了大河奔騰。
大雨滂沱、順勢而下、水霧彌漫、遮天蔽日。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都靜止了。
唯有楓樹的葉子還在“嗒、嗒、嗒”的不停作響,仿佛是在回憶、回憶著……
……
“師傅,你說清兒要留在這雪穀?”蕭逸道。
“是啊,這是他自己所做出的決定。”白須老者道。
“可是、這……”蕭逸皺眉。
“由我來照顧他,你大可放心。”白須老者道。
“師傅、要開始了嗎?”蕭逸的身體有些顫抖。
“是啊,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白須老者說道。
“可他還是個孩子啊!”蕭逸顯得有些激動。
“和家族相比,他的生命是微不足道的。況且,他也不一定會死,對吧。”白須老者笑了。
“一切謹遵師傅教誨!”蕭逸咬著牙說道。
……
“在下能為你療傷,能讓你和以前一樣走路、一樣看世界,也能將你們帶出這雪穀。不過,你的傷太重了,在下本領拙劣,需要很長的時間對你進行恢複治療和康複訓練。對於這段時間,你願意等待嗎?”秦斷樂微笑著問向樂正清。
馮漱玉也在這一刻歪著小腦袋看著樂正清。
“我、我隻是……”樂正清有些猶豫地說道。
“你外公那,就由在下去說好了。”秦斷樂笑了笑說道。
“您、您認識我外公嗎?”樂正清心中十分的疑惑,便向秦斷樂問道。
“堂堂北影,在下自然也是認識的。不過,你若是在在下這療傷,就一定不能向外麵的人提起在下在這告訴你的一切東西,連你的外公也不行,知道了嗎?包括在下的名字。”秦斷樂正色說道。
“連名字也不讓說?”樂正清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秦斷樂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縷春風,柔和溫暖,卻又永遠也碰不到、摸不著。
“決定了嗎?”秦斷樂笑著問道。
“嗯,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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