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過後,荒黎已神速衝回了自己的屋內,梳洗打理一番後便是恢複了平時不算帥氣的容貌,等荒黎再次來到廣場上時,台上的二人已是戰的不可開交,各種符寶法器滿天飛,五光十色的血脈之力在擂台之上交織出一副美麗而血腥的立體畫。
“黎哥!來這坐!”
擂台近處,夢雪和那蒙麵女子坐在兩張木椅上遙遙對荒黎招著手,示意他趕緊過去。
荒黎聞言掃視了一下如今廣場上的場景,隻見數十架木椅靜靜懸浮在半空之中,而那些比賽選手也都是穩坐於上,有些交頭接耳的打聽著對方的牌號,有些聚精會神的觀看著擂台上的比賽,還有一些卻是在為自己即將開始的比賽做著準備。
荒黎身影連閃,便避過略顯擁擠的廣場外圍,等荒黎來到夢雪身邊時候,夢雪卻是不知從何處取出來一張木椅懸放在她的身邊。
荒黎身形一躍,便是坐上了那張木椅,體內血脈之力微轉,將有些晃動的木椅牢牢的釘於虛空之中
“黎哥,你是幾號啊?”
“我看看。”
荒黎看了看手中的質地柔和卻散發著古老氣息的木牌,上麵浮著一個大大的七字,沒錯,是浮著的,而想要在木牌上長久浮印上文字並保證百年之後仍就清晰可見,此等奇事也隻有傳說中的高級符師可以做到。
“汐木派這一個小門派怎會有如此多高級符師的作品?老者又是為什常年守護在這?”
荒黎眉頭微蹙,在心中思量著這些為汐木派籠罩上層層迷霧的問題。
“黎哥!!”
夢雪一看荒黎又在發愣頓時不樂意了,難道自己就這沒吸引力嗎?低頭看了看令無數雄性生物神魂顛倒的傲人雙峰與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沒問題啊……夢雪暗暗想到。
嬌哼一聲,玉手便在荒黎腰部的軟肉上流連了一番。
“啊!!!”
荒黎頓時發出一聲慘叫,身上的氣血都是有些紊亂,急忙穩固住身下的木椅,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鼓著小嘴的夢雪,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忽略了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荒黎趕緊把自己的木牌送到夢雪的麵前。
“七號……”
夢雪一見木牌上的數字便是呆住了,下意識的緊了緊手中的木牌,眼中浮現出掙紮之色,就連她身旁一直閉口不語的蒙麵女子也是有些擔心的看了她一眼。
“夢雪?夢雪?”
荒黎看著陷入沉思中的夢雪頓時無語,剛才還怪自己不理她,結果現在她還不是一樣……女人啊……
“夢雪,你怎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輕輕搖了搖還在呆楞中的夢雪,荒黎也是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沒…沒事。”
夢雪有些勉強的對著荒黎笑了笑,雖然看著荒黎的眼神中滿是愛意,但她的臉色卻是略顯蒼白。
“那你的牌號是多少?”
荒黎也是注意到夢雪的異樣,不過也沒往深了想,以為就是夢雪沒有休息好罷了。
“我?我…我八號……”
夢雪的聲音猶如蚊子的叫聲般細小,以荒黎的聽力也隻是勉強聽清,就在荒黎還要張嘴再問的時候,擂台上的形式變化卻是引起了眾人的關注,其中的一方似乎拿出了一張威力巨大的一次性符寶,才把勢均力敵的另一方擊下擂台。不過他自己也是由於血脈之力消耗過多而癱倒在擂台之上……
很快擂台上便是出現了兩位黑衣人將渾身癱軟的那名選手帶出擂台,與此同時,老者的聲音再次傳遍了整座廣場。
“持二號木牌者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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