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明清是不是有什事情瞞了我~?”進一步逼問,錢雲邊的話說的絕對。從剛才她們和諧的氣氛來看有點怪,那個少年皇帝不是把她關在皇宮嗎?怎又會找來她的下屬還有丫鬟來做伴。
隻聽過坐牢的需要伴,沒聽說過關人的還怕被關的孤單。
“小姐我不能說,請原諒滲兒吧!”滲兒低著頭,嬌滴滴的模樣霎時委屈的不得了。這幅畫麵儼然像是惡主子欺負下人的模樣。
錢雲邊更加的疑惑,那個少年還真是有本事竟然連滲兒也可以收買。雙手叉腰,錢雲邊氣憤的對著滲兒,眼睛還噴出一爐的大火,儼然要把滲兒燒的連骨頭都不剩一根。
滲兒哆嗦,錢雲邊黑著臉的這個樣子像極了沙的漠龍卷風,如果她敢騙她就做好被卷走的準備。
吞了口水,滲兒的眼珠子左右的亂轉之後做出了個重大的決定。她抬頭雙手拍著錢雲邊的雙肩,一副正經的樣子道。“小姐,我答應人家不能說,人不能不守信用。但是您是我的小姐我的天我絕不能做背叛你的事情,所以我決定告訴你個提示,相信您這聰明一定能猜到的。新皇帝是您很在乎的人,你們曾今有過很開心的日子。”
說完了後,滲兒看著發呆的錢雲邊。她輕拍了兩下錢雲邊的肩膀然後微笑的走開,她知道她的小姐很聰明,比任何人都聰明,但是她太執著一件事一個點了,所以導致如今她出現的困擾。
錢雲邊不是錢雲柔,但是在接受這具身體的時候也同樣公平的接收了錢雲柔的記憶。所以隻要錢雲柔在乎的人她都知道,可是這個少年皇帝雖然熟悉但是並不在她的記憶範圍內,在乎的人麵更加沒有那樣一個人的記憶。
怎回事,難道是她還沒完全接收錢雲柔的記憶嗎?
忘了自己在個問題上糾結了多久,錢雲邊獨自一個人慢慢的蕩回到了住的寢宮。她在坐在院子的石桌上繼續思考,然後糾結。
“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她’有過這樣的朋友或親戚嗎?”自言自語,錢雲邊想破了腦袋卻怎也找不到相應的人或者有關的事。
揉了揉太陽穴,錢雲邊打算把整件事情從新的整理下。首先,線索一。“滲兒說的在乎的人,開心的記憶。”線索二,連馳說過的。“他是皇室的嫡氏血脈,皇位的真正人選。”
呼之欲出的答案即將出現,錢雲邊站了起來,腦海忽然一片空白。唯有一個小小個子,傻傻樣子的的小狐狸出現。那可愛的樣子沾滿她整個思緒,讓她沒有辦法想其它的問題。
小皇帝,軒轅絕,她的小絕兒。她唯一認定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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