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順順利利地回到學校時已經十一點了,由於事先串通好了,許願牛維他們特意給毛頭四人留了門。
經過一晚上的折騰,縱是精於此道的小魚兒也受不了了,也不洗臉洗腳,脫衣服,爬上窩,縮被子,閉上眼,不約而同,而又一氣成。
隻有毛頭躺在chuang上睡不著,全身隻感覺一種異樣的不舒服。
翻身向左,睡不著,還是難受;
又翻身向右,依舊睡不著,依舊難受。
手上感覺黏黏地——是之前溜冰握住她的手時那種黏黏的,濕濕潤潤的感覺。
毛頭不經意地嘴角向上揚起一個弧線,取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睡了嗎?”
不一會兒,“都都”手機屏幕一亮。打開一看。
“還沒呢?你呢?”
不禁笑了“我要睡了,那是誰跟你發的信息呀?”
“,也是喔。”
“今天,不嚴重吧?”
“還好,今天狠開心,謝謝你。”
“那就好,明天傍晚一起出來散步吧。”
“今天這累,我膝蓋還受了傷。”
“就是因為膝蓋受傷才要多走走呢,加快血液循環,有利傷口複原。”毛頭不依不撓了。
猶豫了一會兒,“額,好吧。”
“那就這說定了,明天見。”
“嗯,明天見。”
“早點睡吧,其實早睡也有利於複原呢!”
“嗯,你也是!累一晚上了,晚安哦。”
“晚安。”
早上牛維等人一起chuang,見器官哥等人躺在chuang上睡得一副死豬相。
“不會吧,不就溜個冰嗎?至於這累嗎?”牛維“叫chuang”無效後不禁奇怪了。
“不至於。”從外麵刷完牙的浪人風風火火地走進來了,“不過,溜完冰後再做點其它運動,就很至於(這累了)你說是不是,胖哥”
說罷,一**坐在許願chuang上,朝他被子不輕不重地一拍,這下許願是不可能再裝睡下去了:“拍你個死。一大清早的,浪哥不去上課,又在這發浪了。”
“好,牛維,我決定了,今天上午我要好好地關門審問他們昨晚到底有沒有做過除了對不起我們四好青年,辜負我們黨中央陪養的,傷風敗德的事情。嚴刑逼供,絕不留情。你走時,記得把門反鎖了。”說罷,許願轉了個身,繼續倒頭大睡。
“我靠,要是點名了怎辦?”牛維犯愁了,一下子缺了這多的男生,代點到就是個難度相當大的技術活了。
“放心,袁敏會幫我搞定的。”之後,再無聲息。
無可奈何之下,牛維來到多媒體二樓上課,正好撞見了李詩雅,往旁邊一坐,不禁奇怪了:“你昨晚溜冰不累嗎?”
“累,還受了傷呢!諾。”她提起右腿,指了指膝蓋位置。
“那你,幹嘛不多睡會兒。”牛維指了指身邊空蕩蕩的位置,“你看他們,今天累得一個個都爬不起來了,留下我過來殿後。”
“不行。”
“為什?”
“就是因為知道毛頭他來不了,我才不得不來呀!”李詩雅見牛維仍舊一臉的迷茫,進一步解釋道,“你想想,他不來,我要是也不來,那課堂筆記怎辦?誰給他抄?”
好吧,太偉大了!
牛維不禁有點感動了。不來都有人幫忙把後顧之憂搞定了。看來,這人比人,真得死呀。
一整天的課就這樣過去了,早早吃完晚飯,也不打招呼,毛頭就不見人影了。
而春城師範旁邊的中央公園麵,卻漫步著一對年輕男女——正是毛頭和李詩雅。她不緊不慢地跟在毛頭後麵半步距離左右。
“你今天怎想到要出來散步呢?”李詩雅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散步多好,有利身體健康。”毛頭見她依舊一副不解的樣子,“你沒聽過一句話嗎?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可你平時怎不散步呢?”
“平時要有事,要天氣原因。不像今天,你看,這天多藍,這雲多白,陽光普照大地,花兒朝我微笑。”毛頭急中生智,上指天,下橫花。心中一片得意——我怎這有才?脫口就是一個擬人句,以前怎就沒發現呢?
陽光普照?
這都傍晚時分了,哪來的陽光,夕陽紅倒是紅透半邊天。
李詩雅抬頭看看天,恍然大悟般使命地憋住嘴,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腦袋往下點了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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