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二少爺平時都喜看什書，喝什茶。”沈墨顏走到一側的椅子上，不等老夫人開口，就自己坐了下來。

    反正已經鬧到這個地步，有必要裝含蓄嗎？

    顯然眾人此刻的重點也不是觀察沈墨顏有沒有做錯什事，他們更擔心這春香的話。

    “奴婢，奴婢不知……”春香愣了一下，卻吞吞吐吐的說。

    她不過是一個丫鬟，哪能管得了少爺想看什想喝什。這二少奶奶就算是想為難自己，也得找個合適的理由啊。她一個下人，本就不該關心主子的事情的。

    二少爺看他喜歡的書，喝他喜歡的茶，哪有下人插嘴的份兒。

    “嗯？”沈墨顏瞥了春香一眼，“那日是什時候？二少爺與你……”

    “那日已夜深，奴婢，奴婢不曾知道是什時候。”春香紅著臉低下頭，似乎是害羞起來。

    “說的也對，若是說知道時辰，怕會讓人覺得你是故意的。那，有誰知道嗎？既然在書房陪二少爺過夜，自然該有人知道的吧。”下人們都是睡的通鋪，她一夜未歸，總會有人知道的。

    “沒，沒有。”春香臉色僵了一下，“這種事，奴婢怎會讓人知道。那日大家都睡的很深沉，第二天一早奴婢回去的時候，大家還沒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