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衛79年冬,鎮國將軍鹿昆通敵賣國,株連九族,鹿氏二百八十四口斬於城門前,其中包括鹿昆剛得的一女不過才出生三而已。”
七歲的鹿昭坐在一家酒樓內,聽著那書藝人突然起七年前那樁轟動了幾國的西衛鎮國將軍鹿昆叛國案。她看了看台上得眉飛色舞的書藝人,恍然間想起了當年的事情。
鹿昭隻記得她還沒有弄明白自己的處境,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已經死了還是活著,她便被如今的養父調包帶離了那個是非之地,從此她便從一個新世紀的青年鹿昭變成了一個從嬰孩開始的鹿昭。
“”的一聲,緊隨著便是一陣尖叫和唏噓聲打斷了沉靜在自己思緒中的鹿昭,她有點不耐的回頭看去,隻見店門口躺著一個七旬的老人已不見生機,而不遠處站著幾個差役正抓著一個年紀剛剛及鬢的女孩子,女孩拚命的想要掙脫,口中無助又淒慘的喊著“爺爺”。帶著文明和平年代記憶的鹿昭皺眉看著這一幕,那一刻她的心不出來是什感覺。她隻是覺得到這這多年了,她依舊不能習慣這一切,她的骨子總是發出一個聲音讓她反抗,那個聲音就像是她記憶中的新社會思想的一種誘惑一樣。她忽的自嘲的笑了一下,如今的她能做什呢,她沒有權利,沒有金錢,她有的不過是比這些人多一世的記憶,如今的這個世界,就是一副諸侯稱霸的時代。更讓她感覺無能為力的是這個時代已經由輝煌走向了衰敗,衛君衛尋為了保一時平安,將她的父親這個唯一能帶著西衛同南周抗衡的人及鹿氏全族人誅殺在北部墨城,鹿氏一族隻剩下了她和另一個與她雙生卻根本不為人知曉的哥哥。本就無作為的衛君,如今更是昏庸不堪。南周的軍隊早就蓄勢待發了,如今差的不過是個契機。
“阿昭,別看了。”
鹿昭抬頭看向身邊的人,她的養父秦懷:“父親,我們不能幫他們一把嗎?”
秦懷看了一眼鹿昭搖頭:“阿昭,今日我們到這是為了查探你哥哥的消息。不宜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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