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梔角微揚,“您要是不喜歡,我就把哼唧帶回去。下次再選一件可心的禮物給您送過來。”
“不必了。”冷父煩躁地擺擺手,對桑梔沒什好印象。
冷月華忽然起身,順勢攥住桑梔手臂,“人已經看過了,那我們現在告辭。”
他渾身氣息冷沉的可怕,就好像初次見他時一樣。
迷迷糊糊地,桑梔被迫跟著冷月華,朝門口走去。
冷父氣得重重摔下桌上的花瓶,碎瓷四濺。“混賬子!每次回來,都像是趕著去投胎,我有這可怕嗎?”
席瓊英慌慌張地追上來,擺出一副討好的態度,“月華,桑姐,好不容易來了,就留下來吃個晚飯。”
冷月華回頭,眸底冰光寒峭入骨,周身十米之內,都猶如被深雪覆蓋。
席瓊英頓住腳步,無措地看著他,“怎了,月華?”
“你叫她什?”
“桑姐……不對嗎?”
冷月華的手滑下來,與桑梔十指緊扣。
如此親密的姿勢,還是在冷父麵前,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是我的妻子,再怎樣,也不該稱呼她桑姐?”
冷月華這句話,更像是對冷父的。
感受到兒子的態度,冷父當即就瞪圓眼睛,氣得月匈口大幅度的上下起伏。
桑梔有些擔心,真要氣出好歹來怎辦?
她暗地捏了捏冷月華冰冷的掌心,他不為所動,繼續:“以後,桑梔就是我冷月華的女人,誰敢不敬她,我冷月華也斷然不會給他一分麵子!”
他咬字極重,即使是在父親麵前,睥睨之姿絲毫未減。
“好、我養的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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