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是斷斷不會做出這等惡事,定是遭人陷害!-無能急的在房走來走去。m’如今紅兒一死,此事已是死無對證,這該如何是好?我又如何與蘭兒交代?昨夜大家明明在一起把酒言歡,推杯換盞好不熱鬧,怎地紅兒會被人奸殺?’無能仔細的回想昨夜喝酒的情形,‘劉才敬酒,表哥沒喝,紅兒接過劉才的酒杯極力的勸酒,然後就是眾人輪番為表哥敬酒,再然後就是大家開懷暢飲,並無任何異常,直到大家醉的一塌糊塗,東倒西歪的趴在桌上,劉才,劉才,我們都在開懷暢飲的時候,劉才在哪兒呢?難道,難道是劉才,劉才搞得鬼?無能不敢往下想了,劉才,劉才的背後就是張昌宗,張昌宗一直嫉妒表哥,怕表哥在太平公主麵前爭寵,一直想把表哥置之死地而後快,若真是張昌宗指使劉才陷害表哥,這一次表哥恐怕是在劫難逃了!不如,不如我去探望一下表哥,趁機讓表哥逃跑吧,奸殺公主的貼身侍女本是死罪,即使知道是張昌宗陷害表哥,沒有證據也是枉然,還是難逃一死。’無能打定主意,懷揣了一些銀兩悄悄的向羈押胡二的廂房走去。
‘兩位小扮,本僧與楊二公子是朋友,可否容小僧探視與楊二公子說幾句話?’
‘師父請回,楊二公子奸殺公主的貼身侍女乃是重犯,沒有劉大人的吩咐,小的斷斷不敢擅自做主讓您探視,大師請回,免得連累小人。’
‘阿彌陀佛,請兩位小扮行個方便,’無能從懷掏出一些銀兩悄悄的塞給了看守。
‘得,看在您是出家人的份上,給您行個方便,不過師父您得快點,若讓劉大人發現了,我們哥兩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看守接過銀兩摸了一下約莫有二十兩馬上就換了一副笑臉。
‘謝謝兩位小扮。’無能急匆匆的衝進了房。‘表哥,表哥,你快醒醒,’無能心急如焚的搖晃著還在昏睡的胡二。
‘別鬧,讓我再睡一會兒,’胡二兀自喊著。
‘表哥,你都死到臨頭還不清醒!’無能急的照著胡二的胳膊狠狠的掐了一下。
‘哎吆,’胡二疼的叫了一下,卻還是迷迷糊糊。
‘表哥啊,’無能急的差點哭了,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的掐了一下胡二的臉。
‘哎吆,’胡二疼的睜開了眼睛。‘無能師父,你怎地在這?’胡二看到無能想站起來卻動彈不得。‘哎,怎地把我捆上啦?’
‘唉,表哥,你總算清醒啦,我問你,你可有奸殺公主的貼身侍女紅兒?無能看著睜開眼睛的胡二急急的問道。
‘奸殺公主的貼身侍女紅兒?’胡二蒙了。‘師父,我冤枉,昨夜一直飲酒後來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桌上無法動彈怎會奸殺公主的貼身侍女紅兒,冤枉啊!’胡二一聽紅兒被人奸殺,嚇得一下子就清醒了。‘到底怎回事,你快告訴我!——
你果真沒有奸殺公主的貼身侍女?’
‘我對天發誓,我楊二從未對紅兒有過非分之想,若是我楊二奸殺紅兒必遭報應不得好死!’胡二指天發誓。
‘小僧也知道你是被冤枉,可是大家都看見你與紅兒躺在一起,紅兒赤身**滿身血跡氣絕身亡,而你也是一絲不掛手握著一並見到沾滿血跡,可謂是證據確鑿,如今你是百口莫辯,不如逃走吧。’
‘師父糊塗,我若逃走豈不坐實了奸殺紅兒的罪名?’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難到你要白白等死不成?’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表哥,你還是逃走吧。’
‘我若逃走,隻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進宮了,不成,我還得留在公主府邸等待機會,不到萬不得已,我決不逃走。’
‘蘭兒,我是二哥,我在公主府邸遭人陷害遇到了麻煩!’
‘二哥莫急,你讓無能捎個口信給我即可,我自有辦法。’
‘表哥,你說話啊!’無能瞅著元神出竅的胡二不再言語,以為胡二嚇傻了,趕緊搖晃胡二。
‘師父莫怕,我隻是走神了。’胡二對著無能笑了笑。
‘俺的娘,你還能笑!’無能摸了摸胡二的頭,‘你是嚇傻了還是發燒了?’
‘師父,求你一件事。’
‘表哥請說,隻要我無能能辦到在所不辭!’
‘你找個借口回白馬寺給我表妹蘭兒捎個口信。’
‘啊!?’無能睜大了眼睛,‘我沒聽錯吧,蘭兒乃是一介弱小女子,你我都束手無策,怎地忍心讓無辜的蘭兒卷進來?小僧斷斷不會告訴蘭兒!咱們還是另想他法罷。’無能斷然拒絕。
‘你隻需告訴蘭兒,蘭兒自有辦法。’
‘蘭兒自有辦法?’無能不相信的看著胡二,‘表哥,那夜小僧為公主驅妖避邪險被王皇後和蕭淑妃那兩個厲鬼所吞噬,幸虧表哥出手相救,想來表哥也不是普通人吧,不如表哥自己想想辦法吧。’無能淡淡的說道。‘若是表哥想逃走,小僧定不惜一切代價幫助你,隻是求表哥你千萬不要把蘭兒牽扯進來!’
‘師父放心,蘭兒是我的表妹,我怎能害她?還請師父相信我給蘭兒帶個口信吧。’
無能默然無語。
‘師父,我知道你喜歡蘭兒,蘭兒是我的表妹,你我愛護蘭兒的心是一樣的,我怎能傷害蘭兒?況且蘭兒精靈鬼怪定有辦法救我。’胡二苦苦勸說著無能。
‘萬萬不可!’無能不為所動。
‘師父,你且靠近一點,看著我的眼睛。’胡二無奈的對固執的無能說道。
‘本僧暫且靠近你,看你有何高招?’無能直直的看著胡二的眼睛。
‘去白馬寺告訴蘭兒!’
‘我去白馬寺告訴蘭兒。’無能隻覺得有一雙手推著自己不由自主的走出廂房,走到馬廄牽出一匹馬直奔白馬寺而去。
‘公主,您愛喝的玫瑰露。’侍女把玫瑰露放在了桌上。
‘公主,怎地今兒這玫瑰露和以往的不同?’張昌宗端起玫瑰露呷了一口。
‘哦?’公主端起玫瑰露呷了一口。‘嗯,是與以往的不同,紅兒,紅兒’。
‘公主,奴婢在,請公主吩咐。’
‘紅兒呢,本宮今兒喝的玫瑰露怎地與以往的不同?快快叫紅兒另泡一杯。’
‘啟稟公主,紅兒她,紅兒她,,,’侍女結結巴巴。
‘紅兒怎地啦,快說!’
‘啟稟公主,紅兒她死了!’
‘死了!?胡說,本宮進宮與母皇共度中秋佳節之時紅兒還好好的,怎地幾天功夫紅兒就死啦?’公主不相信的問道。‘到底是什疾病,一下子要了紅兒的命?’
‘啟稟公主,紅兒並非死於疾病,,’侍女吞吞吐吐。
‘到底是何原因致死,速速告訴本宮!’
‘是,是,紅兒姐姐是被人殺死的!-
‘好大的膽子,誰敢殺了本宮的貼身侍女!?不想活啦!?’
‘啟稟公主,好像是,好像是,,,’
‘是誰,說!’公主怒目圓睜。
‘好像是楊公公的弟弟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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