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快到期末了。晚自習，大家都正在忙著溫習功課準備考試呢，趙天成急衝衝的走向文斌，聲音壓得很低：“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成琳玉差點兒想投河自殺呢。”

    文斌一臉驚詫：“為什？”

    趙天成忙把手指壓在嘴唇上：“小聲點兒，我也不知道為什呢，程老師叫你過去呢。”

    文斌連忙丟下手的功課，邊跑邊問：“成琳玉人現在哪？”

    趙天成：“現在程老師宿舍呢。班長朱麗麗也在哪兒呢。”

    來到程老師宿舍，成琳玉還在哪兒抽泣呢，朱麗麗和程老師正在那兒勸解呢。原來是為了成琳玉給薑老師當裸體模特兒的事，讓好事者報告給了副校長曹雨霖，曹副校長立即找成琳玉去宿舍問話：“成琳玉同學，你給薑平義老師當裸體模特兒，有沒有這回事？”成琳玉抬頭看了曹副校長一眼，隻見他禿頂的頭上油光可鑒，戴一付金絲眼鏡，從鏡片的後麵射出兩道寒光。成琳玉渾身顫抖了一下，害怕地低下了頭，聲音很低，低得幾乎讓人聽不見：“有。”

    “她要求你脫光了衣服，是嗎？”曹副校長盯著她問。

    琳玉想了好久“裸體模特兒，當然要脫光衣服了。”

    “他強迫你的，對嗎？”曹副校長緊緊的盯著成琳玉眼睛。

    琳玉急了：“薑老師沒有強迫我，我是自願的。”

    曹副校長放高了語調：“你要想清楚了，如果你這樣的話，你就要擔當勾引老師的罪名，那樣你將會被學校開除的。”

    琳玉急得哭了：“我沒有勾引薑老師，他也沒有對我怎樣呢。”

    曹副校長絲毫不肯放鬆：“那就是他強迫你了？他有沒有碰你的身體啊？”

    琳玉急忙辯解道：“他隻是幫我擺正姿勢啊。”

    曹副校長一付長輩對晚輩的樣子，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他是借機輕薄你，用你的年幼無知，來占你的便宜啊。他一定還說你的身體如何如何的漂亮，如何如何的有曲線美，如何如何是天生的當模特兒的料，是嗎？”

    琳玉感到很驚訝的抬起頭：“這些話，你是怎知道的？”

    曹副校長很得意的樣子：“你隻要說，有沒有這回事？”

    琳玉低下頭聲音更低了：“有。”

    曹副校長緊跟著問：“他還有沒有觸摸你別的地方？”

    琳玉的臉漲得通紅：“薑老師說，學繪畫首先要有充分的感性認識，然後要認真進行思考，上升到理性認識，頭腦有了畫後，最後才能動筆，這樣畫出的作品才有神韻。難道……”

    曹副校長一付好心的樣子：“好了，你隻要在這記錄上簽上你的名字就行了。如果，你不配合的話，就是他強逼你，學校也照樣可以開除你。但我念你年幼無知，容易上當受騙，我可以在校委會上幫你說幾句好話，免除對你的處分。”

    琳玉望著一臉嚴肅的曹副校長，真不知如何是好，在曹副校長的催促下，最後隻得在記錄上劃了壓。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離開曹副校長宿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