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司從厚厚的圖書堆中回過頭“你說科洛蘭斯特是個死人的名字?”精靈點點頭,把老舊的羊皮紙遞上。
“咦~我家居然有這老的書……都臭了。”夏朗司說著,接過羊皮紙,當指尖碰到紙的一霎那,腐臭的紙麵居然開始變得嶄新,連字跡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紙麵邊邊角角的毛糙自己織成平滑的邊緣,跟刀切過的一樣。
可惜那些破洞卻無法補齊,就算是補齊了估計也沒有多大的幫助,充其量隻能讓被腐蝕掉的孔洞重新成為空白的紙麵。
“難得……這個咒語出問題。”夏朗司又一次的裂開嘴,隻不過這次倒是苦笑。
“沒事。”精靈笑了笑,這好像更是難得。因為這個笑容完全是語言的一部分,與個人的情感沒有一點關係,他獨自一人在視線隻有山脈和雲彩的的塔頂生活了五十多年。
張開雙手就幾乎可以接觸到各自兩邊的牆麵。
然而與之相反的卻是他視野的空間——那是一個高塔精靈啊,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占用他在燈塔頂同一水平的空間。
整日陪伴他的都是無聲的燕雀鴨鳥,堆砌在視網膜上的都是蒼穹雲海,包括日出月升都不需要多餘的詩人般的情感,甚至不需要話語。
有什偷走了精靈生命中的一些東西。
又或者是上天在賦予精靈們如大樹般悠久生命的同時“象征性”的收取了精靈作為生命的某一部分權利。
又或者,真的有人把陰謀的利劍對準了這個灰頭發的孩子……
“那你還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嗎?”夏朗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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