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走到醫院門口，便碰見了昨夜的少女和他的爺爺。

    少女兩眼紅紅的，一臉無奈。

    隻聽到老爺爺說：“燕子，回去吧！爺爺的病治不好的，不要花錢了。家還有一**債沒還，你剛大學畢業，那來的錢？”

    正在這時，一位中年女醫生走到陳燕子身邊說：“妹子，你還欠檢查費三百元，你去交錢吧！”

    “沒錢，記帳吧！”少女心情很壞。

    “那你去找我們領導簽字，打個欠條。我作不了住。”中年醫生自言自語地說：“沒錢也來看病，醫院是你自家開的。”

    龍飛說：“你是醫生？”

    “我是收錢的。”

    “難怪你沒有醫德，也沒有人德！”

    “你罵人？”

    “你這個人該罵！”龍飛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因為沒錢，拒絕去醫院；因為沒錢，自掘墳墓。龍飛永遠忘不了父親死了，連棺材都沒有買。

    “你是他什人？講風格，你拿錢來啊！”中年醫生說：“我們管財務的隻認錢不認人，帶一千元錢來住院，笑話。”

    龍飛一下子打開黑『色』的公文包，對中年醫生說：“夠了嗎？”

    “有錢還要裝窮。”

    “你給我向她爺倆道歉，不然的話，我把你今天的態度讓媒體曝光！”龍飛一邊說，一邊拿出了手機，準備給縣委書記打電話。

    中年女醫生一下子急了。便對龍飛求情說：“別打電話，隻要有錢，我就去給他們道歉。”中年女醫生立刻去向陳燕子道歉去了。

    中年女醫生道了歉，龍飛給陳燕子補交了三百二十元錢後，陳燕子感動得哭了起來，龍飛說：“你爺爺得了什病？”

    “他全身是病。醫生說，爺爺的在這治不好。”陳燕子說：“都是為我讀書累的。”

    “你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