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怎樣?。”
“……”黎夏末,她一開始認為她聽錯了,甚至還擰著眉重新問了一句,“你說什?”
“我說,要你吻我,怎?辦不到嗎?”
這句帶著點賴皮味道的話一說出口,房間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根本就沒有料到一向看起來淡漠少語的段幕臣會說這樣的話。
方樂珊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驚訝的看著他,帶著些哭腔的問,“幕臣,你在說什呢?”
黎夏末倏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卻仍舊氣定神閑,心一軟,指著玻璃桌上的一瓶高度數的酒說,“或者你把這瓶酒全部喝掉,你自己選。”
一,他不想為難她,二,他想看看……她到底會選哪一個。
一瓶高度數的酒,就算是一個男人全部喝下去都困難,更別說她。
論難易程度,自然是吻他一下比較簡單,可是他的直覺是……她的選擇是喝酒。
果然,隻見她彎腰將玻璃桌上的酒瓶拿起來,然後仰頭,將麵辛辣的酒液全部灌入喉嚨,流入胃中。
付婭楠看不下去,剛想站起身,卻被身邊的歐陽毅拉住,衝她搖了搖頭讓她不要管,段幕臣這樣做必定有他的理由。
方樂珊見此才放下心來,坐在沙發上挽著段幕臣看好戲,她就不信黎夏末喝完這瓶酒還能站著走出去。
一整瓶喝完,她晃了晃腦袋,眼前已經開始變得模糊,太陽穴在發暈雙腿也在發軟,接著都不知道看向哪,酒瓶朝下搖了搖表示喝完了。
“婭楠……”她突然出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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