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藍藍衝完澡以後,待在自己的房間,從抽屜拿出許久不寫的日記本,用黑色水筆寫下了這樣一行字:
我的生活一度圍繞劉新榮和疤黑人,卻在不知不覺中忽略了爸爸媽媽。看著爸爸躺在床上不能自由活動的樣子,身為女兒的我心很難過,盡管隻是小腿打上了石膏,但是在我的心,爸爸是棵大樹,大樹受傷了,小樹會傷心地哭泣。
合上日記本,藍藍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希望是爸爸媽媽平平安安,疤黑人平平安安,撒爾幸平平安安,劉新榮也是平平安安的,我自己也平平安安的。"
疤黑人打了一個噴嚏。"奇怪,有沒感冒怎突然打個噴嚏?"
疤黑人看著撒爾幸在擦拭桌子,想到,是不是有人想我了?疤黑人看著門外的路燈,寂寥地矗立在那。他感到自己的心也開始是想念了。藍藍,是你剛才在想念我嗎?
藍藍望著星星說:"疤黑人,你和撒爾幸一定要平平安安的生活。"
謝錦祈和黑色皮衣男人分開後,驅車來到仁愛的康複中心。
走進病房,父親靜靜地躺著,一起上顯示,父親一切正常。
謝錦祈放下手中的包,坐在父親身邊坐下,輕聲說道:"爸,原諒我最近沒來看你,應為江海集團的事情太多了,我要處理很多事情,所以忙的沒有空閑的時間。"
謝錦祈看著父親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想到身為大哥的謝煙海看見這個場景會是什樣的心情?會不會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做出懺悔,抱頭痛哭地請求他們饒恕。
謝錦祈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那神情好像是身在冰雪的世界一般寒冷,讓人不敢靠近。"謝煙海,就算你跪在我爸麵前懺悔又有什用,他已經躺在床上這多年了,是你用多少錢也賠不起的。"
一直盯著病床上的老人,謝錦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其實他也不知道爸爸能不能聽見他說話。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父親,不管以後會有什報應和報複都朝自己來吧。
夜晚的療養中心安靜的如死寂一般,要是正常健康的人肯定都不願意在這多待。而謝錦祈卻是在這病床邊手父親一個晚上。直到淩晨次謝錦祈才趴在床邊睡著了。
總覺得有人輕輕撫摸了自己的連,但是隻是一瞬間的感觸,陽光照進來,謝錦祈慢慢醒過來。睜開微微酸澀的雙眼,謝錦祈突然想起來,原來自己在這待了一夜。抬頭看著父親沉睡的臉,突然想到昨天夜好像有人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雖然很輕,但是是真的感覺到了。
"護士,護士。"謝錦祈大叫道。
兩個在外麵值夜班的護士聽見叫喊聲急忙趕來,看見一個男人長在病人床邊站著,情緒很激動。
"先生,請問怎了?"其中一個護士說。
"我要見我爸爸的和主治醫生,我爸爸好像醒了。"謝錦祈激動地眼睛沿著淚光說道。
"這個人估計是想他爸爸想瘋了吧?"
"我想也是,聽說已經睡了很多年了。"
"那可不是,醒來的機率非常低了。"
"是啊,那個人也怪可憐的。"
張護士衝她們說道:"你們下來夜班不走,在這嚼病人家屬的舌根,像話嗎?"
"張護士。"兩個值夜班的小護士喊道。
"沒有下次了,趕緊下班吧。"張護士說道。
張護士還沒有走進醫生辦公室就聽見謝錦祈發火咆哮的聲音。
"你說什?我的錯覺,怎可能會是錯覺呢?我明明感覺到我爸爸的手在摸我的臉。你會不會治療啊?我爸爸到現在一點起色都沒有?"謝錦祈憤怒地說。
主治醫生說道:"小謝先生,你不要激動,我們醫院已經盡最大的能力幫助謝先生進行康複治療了,但是病人能不能醒過來還要看他本身的意誌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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