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嘿嘿一臉,趕忙收回心神,眼觀鼻、鼻觀心,做柳下惠狀,倒是曹東籬依然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姑娘看個不停。
辛辛看曹東籬那個樣子,氣鼓鼓地跟一旁的床墊和舒荷說道:“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男人一般色!”
床墊和舒荷聽後都是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倒是那邊傳來的聲音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這位同學,不是我們不想幫你,是你那案子立不了案呀。”聽聲音應該是位女警察,我斜眼看過去,見是個穿著深藍色警服的矮胖女警,年紀偏大,手邊還放著個老式保溫杯。
“可我的琴明明是丟了的,那把琴跟了我16年,就這丟了,你們居然也不找找!”小清新女神說話明顯有點不客氣了,言語中盡是對警察的指責。
“同學,我都說過了,不是我們不立案,首先丟琴的地方並沒有被偷竊的跡象,再說你那琴的價錢也夠不上立案的標準,你這個態度可是要不得的!”矮胖女警邊說邊拿起手邊的保溫杯敲了敲桌麵,以顯示她的決絕與不耐煩。
小清新女神麵上也過不去了,想必那把琴對她而言有著非一般的意義,眼見她正要順勢站起發難,曹東籬已經走到女神的身邊,伸出一隻手將她按回在座位上,而後笑嘻嘻地說道:“同學,我剛才聽你說你的琴丟了,怎回事跟我說說看,沒準我能幫你?”
女神回頭掃了曹東籬一眼,然後把頭扭了回去,一臉厭惡地抖了抖肩膀,曹東籬一臉尷尬地把手收了回去,一時間不知道說什好,場麵略顯尷尬。
這時之前的中年警察走了過來,我這時才注意到他肩膀上扛著二杠二星,估計應該就是這的所長了。所長走到女神旁邊,很客氣地說道:“這位同學,剛才這位是我們曹警官,他說能幫你,那肯定是問題不大的。”
女神聽後轉頭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把曹東籬看了一遍,一雙美目瞅得曹東籬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然後女神又向所長做了一個“你確定?”的表情,所長微笑點頭,女神才又正視起曹東籬來。
麵對美女的凝視,曹東籬輕咳一聲以緩解尷尬,這時女神翩然一笑,開口說道:“你好,我叫徐宛然,剛才對不起了,還不知曹警官叫什名字?”
“哦,我叫曹東籬,隨你高興怎叫都行。”曹東籬聞言身子不由得一正,立馬說道,“那我以後就叫你宛然同學了,徐同學叫著別扭。”
辛辛幾個女生聽了不覺都做出一副惡心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她們是惡心曹東籬太上杆子,還是張宛然變臉太快。說實話我對於這種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人,一向沒什好感,即使可以說這是情商高的表現,即使她是個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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