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俑的內部,似乎有什東西在蠕動,仿佛還聽到了麵不斷的傳來液體翻動的聲音。
這樣的場景我是聽過二叔講過的,有很多的墓主人,會用活人製俑,之後在活人的體內放置一些稀奇古怪的生物在那些活人的體內,以此來養活這些生物,這些生物一旦成熟,就會“破俑而出”,之後代替這些不動的石俑守衛陵寢。
在埃及就有法老王用活人陪葬,將活人關進人形棺槨,之後在其中投放入數目驚人的聖甲蟲,之後活人就會在無盡的折磨中死去,伴隨著產生的無盡怨氣的棺槨,則會成為這些聖甲蟲優越的居住地,之後這些蟲子就會休眠,直到被人為打開棺槨之後,又會重新蘇醒,極為的暴戾。
我一想到那些古怪的念頭,心中就不由得悸動,頭皮發麻。
我示意小白將背包中的焦油掏出來,二叔在這次行動之前,不斷地購回了質量上乘的焦油和很多的硫磺,說是為了防止路上蟲子的侵蝕。
眼前的狀況讓我不由得佩服二叔的先見之明。
小白手拿捏著裝滿焦油的瓶子,似乎我一揮手,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焦油給全部倒進去。
“小子咧,省著點,不要一次性全部倒光,雖然數量不少。”我提醒道。
小白尷尬的笑了笑,之後又恢複原先的緊張,我將衝鋒槍掛回胸前,掏出腰間軍刀,一手拿著狼眼。
麵液體波動的聲音越來越響了,似乎感覺到了我們在靠近,即使我的步伐放得很輕。
我將狼眼的前端對準那個幾公分大小的孔洞,按下了開光,一道光柱射入了內部,內部為空心。
突然間,“嗖”,有個影子急速地射了出來,我急忙躲開,右手手腕轉了幾十度,手中的軍刀也隨之砍了下去,“哢嗤”,一個渾身濕淋淋的生物被砍成了兩截,掉落在了青磚石道上。
我連忙將狼眼收了起來,生怕強烈的光線再次刺激到了石俑當中的生物,我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個渾身濕淋淋的生物是一條蛇。
對,就是一條渾身竹葉綠般的蛇,它身上都是血,在掉落到地上之後,血跡也流了一地,這條蛇並不粗,也不是很長,也就三四十公左右,我認不出這種蛇的品種,但是會襲擊人的蛇我可不認為是什善類。
生怕它沒死絕,又上前補了兩刀,這才將刀身上的血跡給擦幹。
“這。。這石俑麵怎可能會有蛇?要說是蟲子之類的東西也倒是還有那幾分可能,但是這樣的生物,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難道這條蛇不吃不喝就可以存活嗎?這太可怕了。”小白突然驚恐地說道。
被小白這一提醒,我也覺得無比的納悶,這一路上走了過來,發現的東西都至少存在上千年的曆史,看著這石俑的外形,是當時的產物無疑。
而在大黑叔打穿這石俑之前,這尊石俑還是密封的,況且麵還有液體的波動聲響,所以更加不可能是這石俑製作好了之後,這蛇在偶然狀況下從石俑底部的漏洞中鑽進去的。
這真是太古怪了,雖然在這魔窟中發現的事情給了我太多的震撼,但是我卻沒有被那些事物給震驚到麻木,幾乎每件事物我都在盡全力尋求它們的合理性。
那對於這石俑中的青蛇,我自然而然也希望能得出一個合理的假設,擺在眼前的難點就在於這青蛇到底是自己鑽進去的還是人為放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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