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空去搭理大黑叔的怪腔怪調,而是直接跟三人說:“大家先把自己的傷口處理一下吧,不然還沒進入那滇王老頭的老巢,人就因感染掛了。”
現在那讓人惡心的猖鼠一時也不敢出來,夜黑風高之下,整個山穀靜悄悄,加之滿地的血肉淋漓,看得人雞皮疙瘩直起。
我們也不急著那快就進入陵寢,沒想到一人來高的“鎮宮錐”居然能夠對口,小白也已經將之完全的插了進去,隻剩下一個手柄露在空氣中,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個孔洞居然那深,可想而知這個血色石門是多的厚。
我摸了摸兜的手榴彈,萬分慶幸當初沒有拉下保險,將之扔進去,不然的話,後果肯定不堪設想,一來,石門肯定是炸不開,再者,爆炸產生的餘波可能將我們送到猖鼠群中當了點心!
小白也道:“也是,剛才還覺得凶猛異常,現在身心一放鬆下來,全身疼痛,話說回來,黑爺也實在是太神勇,你的表現要是讓首長看到,不說一個軍長,至少營長是跑不掉的,我小白佩服萬分。”
說完之後,小白雙手齊動,“啪啪”的鼓起掌來。
大黑叔又露出了他那經典式的傻笑,一行白牙傻傻地咧著,傻笑之際,臉上似乎在不斷的抽動著,顯然是剛才的得瑟拉動了臉上的傷口,這會兒正倒吸著冷氣!
我勉強伸直了自己的胳膊,抖動一下身子,雖然身上鮮血直流,不過都沒傷到內筋,骨頭似乎也沒什異常,不由得心神一鬆,實在是萬幸啊!
李顏倒是沒什傷,看樣子她的外家功夫練得相當到家,不過她的臉色一片慘白,嘴唇也在不住地哆嗦,她那雙詭異的小手沾滿了猖鼠的鮮血,看起來倒是有幾分恐怖。
她回過神來之後,看到我以及大黑叔、小白三人滿身都是傷,沒顧自己身上的傷勢,就慌忙地到處找背包,似乎是要給我們包紮。
因為剛才的“戰況”太慘烈,眾人身上的背包,早已丟棄,現在也不知道被拋飛到了什地方。
終於,李顏在一堆爛肉當中找到了裝藥品的背包,急急忙忙拖著四五十斤的包裹,往我們身旁送。
看著她那瘦弱的身子,我的心中不由得十分感動,我將密封包裝的藥品扔給大黑叔和小白,大黑叔是我們幾個人當中受傷最重的,尤其是他在對戰“鼠王”的時候,周遭至少有三四十隻巴掌大的猖鼠粘連在他的身上,除了麵部戴著防毒麵具沒被咬傷之外,其他的部位,簡直是不忍直堵。
小白和大黑叔兩人迅速的清理傷口,注射了抗生素,之後熟練的將自己身上的傷口給包紮好。
李顏見我沒有動作,隻是呆呆地看著他們兩人,似乎很擔心我的狀態,她還以為我是由於沒戴麵具而被“鼠王”噴吐的毒氣給命中,現在正動不了呢!
她焦急的看著我,握著我的手,問道:“是中毒了還是怎了?怎都不清理傷口呢?這鼠類的傳染病都很嚴重,要是感染…感染了……那麻煩就大…”
她沒有繼續再說下去,隻是眼眶紅了起來。
見我我沒回答她的問題,之後又焦急地說:“真的中毒啦?身體動不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嗎?黑爺,快點將藥品給我,我來幫阿凡包紮。”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小白就搶先說了一句:“李小姐,我們掌櫃的為人,我最了解不過,莫擔心,他沒事,不回答你肯定又是在胡思亂想他的假設。”
我抬手對著小白就是一掌,力氣不大,但這小子還是作勢倒地,一臉的壞笑,不想地麵上的血腥味直衝他鼻孔,把他給惡心得直幹嘔。
我笑笑說:“看你這小子還敢胡言亂語,老子撕爛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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