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信沒有看錯?這話不能胡說!”
我感覺自己的臉色陰沉地能夠滴出水來,小白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樣的話,自然給了我極大的震撼,之前的血色大門,明明就是我們三個人冒著生命危險打開的,根本就沒發現有人在我們之前,這當然包括二叔在內。
如果二叔並沒有死於暗流,而是僥幸逃生,那他又是怎樣來到這個地方,為什他活著,卻不來尋我們?
我的神經突然一震,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大黑叔下手傷了我們,將我們擊暈,也是二叔的示意,他一直躲在我們的周圍?隻是沒有被我們發現,或許大黑叔知道這麵的實情,可是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
我的頭腦中一下子就蹦出了無數的疑問,足夠把我的腦袋給撐開了!
“是……是的,我沒有看錯的,我跟隨二爺那多年了,二爺平日最喜歡把玩的就是這塊懷表……一次他喝醉了,發酒瘋的時候,還把這塊懷表拿給我都端詳了好長時間,嘴中還一直念叨一個女人的名字,聽那名字的音節,似乎是一個雲南地方的女子稱呼,最…最重要的是,就在二爺塞給我懷表的那一次,我好奇打開了懷表,麵還有一張小照片,是二爺和一個有著一張清瘦瓜子臉女人的合影,我猜想那陌生的女顏,應該就是二爺一直念念不忘那個女人吧。”
小白說完之後,還不斷地催促我,說要是想證明他所說的話的真實性,就打開那個懷表,一切就能明白了!
我看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頭麵向那銀質懷表。
“慳”的一聲。
表殼被打開,偏殿內沒有人發出任何的聲音,一切都靜的可怕,似乎還能聽到懷表內指針在不停地移動著,“滴答”、“滴答”……。
在看向懷表內鑲嵌著的黑白底照的時候,我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
“啊…”
我驚呼一聲,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手上的懷表也“叮嚀”一聲掉到了地麵上。
“怎啦?”
李顏在我打開懷表之前就一直很注意我的一舉一動,當我臉色發生變化的時候,她就有打算要湊過去看一下麵的照片了。
我全身似乎被抽空了力氣,直直地跌坐在了地板上,這一異常的舉止著實是把她給嚇了一大跳。
我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臉上的肌肉似乎都變得僵硬起來。
李顏見我沒有任何的反應,彎腰撿起了地麵上的懷表,那懷表依舊半開著。
麵是一張六十年代特有的黑白照片,一個男的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將女子攬在了懷中,表情歡愉,而女子則依偎在了男人的胸口,雖然臉上消瘦,但是一臉的幸福模樣,笑得十分燦爛。
那男人的臉儼然和二叔的輪廓極為相似,明擺著就是二叔年輕的模樣,那女的估計就是二叔在和我說起他蛇國之行中,那名差點成為我二嬸的雲南女子吧!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