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紋龍三人踩著得自水簾洞的雲履,風馳電掣,向前方飆去,後麵的兩方人馬緊緊跟隨,隨著時間的過去,距離沒有拉大也沒有縮小。
“九紋龍你又有什詭計,說說唄。”暴戾好奇的說道。
他們腳下的雲履是一次性的法寶,說是法寶不如說是一張鞋子狀的咒符,但是速度絕對沒得說,隻要他們將速度全部放開,後麵的人就是拍八匹馬也追不上,但九紋龍卻示意他們將速度放慢,不緊不慢的牽著後麵的家夥,可九紋龍這廝並沒有說明什,這讓人著實驚奇。
九紋龍神秘一笑,幹巴巴的說了一句:“請君入甕。”便不再言語。
“黑子,攔住前邊的幾個人。”
就在暴戾還想問點什的時候,突然,佳清高觀掌教陽丘子的聲音傳來,其中帶著慍怒、焦急。
九紋龍抬頭看去,隻見陽黑子束一個爆炸頭,駕著雲,瘸瘸拐拐的向著這趕來。看著情景顯然是被九紋龍陰的不輕。
陽黑子也注意到了九紋龍三人,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他眼睛通紅通紅的,這幾日他為了趕到這,可謂是曆經了九九八十一難,當然這都不算什,關鍵是每次到一個險境時,他總是覺得有人在背後盯著他、要陰他,這讓他身心受到了巨大的煎熬,不敢放鬆絲毫的警惕。每日每夜都不敢合眼。
“真是冤家路窄。看我如何收拾你們。”陽黑子元力鼓蕩,一層層元力像波紋一般向外擴散、蕩漾,看元力的雄厚的程度,竟是達到了金丹九重境。
對於自己的元力修為他也是非常的自得,正所謂有失便有得,這幾日的身心飽受煎熬的生活,讓他修為連連突破,竟是連破三級,直接達到了金丹九重境。
“聒噪!”敖蒼龍手掌一攤,一個馬鞍旋旋轉轉地淩空化作一座百丈大山。
啪嗒...他一頭栽了下去,祭起馬鞍山的那一瞬,將他的修為全部抽幹。
九紋龍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一條腿,然後元力狂湧,重新祭起因為沒有元力支持正飛速縮水的馬鞍山。
馬鞍山壓了下來,沉重的山體,將空氣壓得劈啪作響。砰的一聲,就在陽黑子抬手去擋的時候,他也被壓成了肉醬。
敖蒼龍收起馬鞍山,被九紋龍提著腿向前飛馳而去。
“我說,九紋龍你是不是該把我腿放開。這樣頭朝下,腦袋有些充血。”敖蒼龍掙紮了兩下。
“表哥,現在大敵當前,你忍耐一下,況且你元力用盡,還是我帶你一程比較好。”
九紋龍和顏悅色的說道,但心中卻是有另一番計較,敖蒼龍剛剛率先動手的做法,讓他覺得被搶了風頭,這會兒是在報複。不過,他隱藏的夠深。
“也是這個說法!”敖蒼龍深以為然,但心中總覺的有些不對勁。
後麵突然傳出一聲嘶力竭的吼聲:“殺我愛徒,你們罪該萬死。”
“後邊那人在嚎個什勁啊,他又攆不上我們。”敖蒼龍腦袋充血,本來昏昏沉沉的,可被這一嗓子一驚,頓時有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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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紋龍三人依舊閑庭信步,時不時的停下來等等後麵的追殺者,這會兒,已經到了傲來國國都郊外。
“隆凶兄,我怎覺得有些不對勁呢,前邊那三個小兔崽子,好像是在引我們。”
一路走來,陽丘子已經清醒了許多,聲音沙啞地說道。
這一路上,九紋龍為了刺激他,已經把他兒子的死訊告訴他了。他情緒自然不會太高。
“哼,就是你們傲來國的一群土雞瓦狗能有什作為,我倒看看他有什詭計。”
為首的一個外來人倨傲地說道,似乎很是看不起傲來國的人。
陽丘子臉色變了一變,還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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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茗閣中,九頭蟲麵色淒苦,手中拿著一個火紅色的繡球,喃喃說道:“我就說我不來吧,傲嬌非要讓我來,這不就出事了吧。回家後,還少不了挨收拾。”
就在不久的剛才,這個茶會居然會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拋繡球選婿的招親會。而這個拋繡球的人,就是傲來國公主刁小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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