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顧揚和林菲菲

    晚上睡覺的時候，臉上還是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疑惑。老爸站在門口一定看見了我和顧揚的親密無間，然而老爸隻是在門口非常有禮貌的看了一眼顧揚，然後還客氣的對顧揚表示了感謝。然後一路上上樓也是在後麵噓寒問暖的，絲毫沒有將我和顧揚的事情放在心頭。回到家後也是一臉的和顏悅色，沒有什生氣的地方。更搞不懂的地方在於老爸似乎是一幅完全不知道事情的沒事人，我如此的想著，心中越來越不解，眼睛也越來越活躍了。看著天花板上的光影變化，我忽然感覺有點害怕起來，覺得平靜背後一定是很強的暴風雨。

    一直掙紮到很久，隻要門外麵傳來一絲的響聲，我就以為老爸會進來找我談心，然後將中午給我說過的話重新梳理一遍，然後想盡辦法灌進我的腦海中。最可怕的地方在於老爸將我腦海中舊有的思想會全部清除為零，然後用嶄新的思想填滿我的腦海。我猜老爸一定非常生氣，以至於對我完全沒有了意見，竟然沒有對此事發表任何想法。或許老爸怕老媽知道，這樣的話對老媽也是一種傷害。老媽一定不會如老爸這般平靜，肯定是擔心的不得了。然後用整天的嘮叨表現她的擔心，這樣我的耳邊就有一隻特別大的蚊子，在我身邊飛來飛去。

    越想越睡不著，越睡不著就越想，這種折磨的循環已經讓我徹底崩潰。到底我該怎跟老爸說呢，告訴他我們在今天晚上隻是最後的午餐，再也不會有任何親密的行為發生了。或者直接告訴老爸我根本就沒有和顧揚分開，我們協議在畢業之前不能有來往，就連平常見麵也不會超過三句話。隻是老爸會相信我的話嗎，在這方麵他似乎不是特別的安心。所以才會站在小區門口等我回來，目的隻是見證一下他心中的想法。一旦符合他的預測，他就會采取其他的策略了。在這方麵我確實沒有老爸那經驗豐富，對於他下一步會采取的行動完全不能進行半分的揣測。

    也不知道什睡著的，早上起來的時候眼睛竟然是浮腫的。開門的時候，老媽見我眼睛如此浮腫，心疼的不得了，說道："孩子，昨天沒有睡好吧，眼睛怎浮腫成這樣了哦。"連忙將鍋中的熱雞蛋撈起來給我慢慢在眼睛下麵滾來滾去。我享受著老媽帶來的愛，這種感覺在顧揚身上我也體味到。如今老媽的動作更是讓我想起了顧揚，說好忘記顧揚的，可是碰到熟悉的味道還是會不知覺的想起他。

    老媽看著我在發呆，撥了撥我的頭，說道："你在發什呆呢？"我衝著老媽溫馨的笑了笑，說道："老媽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幸福哦。"老媽笑了笑，說道："你個鬼丫頭，就知道你嘴甜。快說你昨天晚上做什了，怎眼睛浮腫成這樣了。你想當國家一家保護動物嗎，我才不讓你去做熊貓呢。"我瞬間就噴了一口唾沫，笑道："哈哈，老媽你撒時候也變得如此的幽默了哦。我昨天晚上沒有做什，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感覺睜不開眼睛，沒有想到眼睛竟然浮腫成這樣了。"

    老媽用雞蛋在我眼簾下麵滾了大約十分鍾才停下來，說道："嗯，這樣看起來才好了一點。今天學習的時候注意一點，不要長時間用眼睛。感覺累的時候就要休息片刻，聽見沒有，丫頭。"我嘹亮的聲音回蕩在屋子麵："是，老媽，一定聽您的話。"老媽說道："你要是這聽話就好了，你是個什脾性老媽還不了解。當麵一套背後一套，都是你爸把你教壞了哦。"我嘟嘟嘴說道："老媽，你不要說的這直接好不好。"

    老媽看著我撒嬌的樣子，說道："快點吃飯，等會兒去上學，不然要遲到了。"說著將剛衝好的牛奶遞到我麵前："來，我的乖丫頭，你的牙齒真是塗過蜜一樣，一開口說話總是酥軟我的心。"我也說道："老媽我的伶牙俐齒也是跟你學的呀，沒有你這個好老師，我也不會將你的優點發揚光大啊。"老媽說道："哎呦，小丫頭，你現在可真是名師出高徒了哦，我可真是老了，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哦。"說著拿起了門後的包，看了一眼餐桌上還剩下的雞蛋，皺皺眉道："你快點將雞蛋給吃了，這好的東西怎不喜歡吃呢。如果你不吃，今天我就不上班了，非常看你吃完了再去上班。"本來已經打開的門重新關上，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裝作非常受傷的樣子說道："老媽，我能夠不吃嗎，我真的不想吃雞蛋。"老媽臉色一橫："沒有商量的餘地，快點吃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了，我還要趕著去上班呢。"看著老媽那副斬釘截鐵的樣子，我隻有聽命的份，連忙低頭一鼓作氣勢如虎將雞蛋吃了下去。我也沒有那討厭雞蛋，隻是不喜歡雞蛋而已。看著我配合著狼吞虎咽，老媽非常滿意的笑了笑："嗯，不錯，這樣才表現好嗎，要是能夠早點吃，也不用老媽逼你的吧。"我點點頭，催促老媽去上班。老媽對我說了一聲再見，就匆匆而去。老媽上班的時間本來就很緊張，可是為了給我和老爸做早餐，每天非得很早就起來。每次我總是讓老媽不要那早就起來了，我自己會吃早餐的。可是老媽不放心我的早餐營養，非要親自給我做，將我的執著要求置之不理。老爸和老媽沒有子女，一心都撲在我的身上了，他們的這份濃濃的愛，我全部都留在心了。所以我剛上高中的時候，我就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將來一定要找一份比較好的工作，然後賺很多的錢來讓老爸老媽過上好日子。首先當然是給老爸老媽換一套比較大的房子，然後帶他們去全國各地遊玩。老媽一定想去四川玩玩，總是念叨四川秀麗的風景。所以由於我的努力，我的成績一直都排在學校的前列。按照學校的曆史經驗來看，我一定會考上一所名牌大學的，隻是出了清華北大這樣的頂級學校沒有希望，其他的還是沒問題的。

    吃好了早餐後就匆匆出門去學校了，走在半途的時候才想起來餐具沒有洗。這樣忘記洗碗的事情是我經常做的，雖然每次老媽總是教育我，可是我總是沒有幾分記性。每次早上吃飯後就習慣性的上學去了。這些碗總是老媽中午回來洗掉的。我本來想轉回去洗碗的，隻是看看街上川流不息的人們，就覺得時間應該不早了，要是回去的話時間肯定來不及了。

    白紙依然在老地方等著我，她看著我的時候也是老遠給我打招呼："蘇涼，快點，這邊啊。"白紙還是一如平常的掏出她的創作給我看，首先是散文，然後你是一首歌詞。隻見散文如此寫道：" 蝴蝶紛飛，飛不過滄海；櫻花絢爛，美不過一季。感慨不如留戀，留戀不如掠奪，掠奪不如真心欣賞。拘囿於一片方格田地，美的通常隻有自己。那種孤芳自賞的自滿會凋零更多的絢爛，一片一片落進草叢，剩下被謳歌的悲劇。禁錮自己的通常隻是一念之差，此念成仁，彼念成功。很多時候，突如其來的安寧是殺手到來的黎明。 朝陽與夕陽，夕陽與朝陽，覺得世界本來就是這樣循環往複，如果無法改變這種循環，是不是該接受？心血來潮的感覺有時候是種幸福，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那那的芳華菲菲。譬如說不在乎結果的戀愛，在於彼此之間感情充分的彌漫，享受那種共鳴的快樂。但是心血來潮更多的是不負責任，忘記了周圍還有喧囂。所以更多的時候，我們止戈於此，劃分一條界線。那邊是你的楚河，你的世界不準你越到漢界。我想泅渡楚河，隻是忘了如何遊泳，忘了遊泳時要時刻記起你存在的方向。

    跟丟的影子在回來的路上，我站在原地等待。丟失的歲月又被什侵染，回來的影子又帶來如何的變化。不知道，隻是我等待的時間在身體的每個紋路留下痕跡。舞蹈在這失去喜慶的意義，焦躁在這沒有悔恨的意蘊。沒有一段時間是殘留以前自己的蹤跡，在這段時間，迷失的我跟隨著大家的腳步。努力伺候一個人，努力伺候一件事。在迷失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做過的事情。陽光垂直的潑進眼眸，沒有耀眼的感覺，一點不覺刺痛。我守候在櫻花樹下，等你一個人的未來，拒絕所有人的青睞。 櫻花年華，在於繽紛，在於繁華。直線的軌跡帶來單調的靡麗，粉色的美麗飄向高遠的天空。從早晨到傍晚，許下的諾言，空洞的剪影。隱忍不發，在於韜光養晦；藏拙於眾，在於針刺於紗。左邊是海水，右邊是火焰，我用一半的火焰燃燒一半的海水。坐標之殤，辜負了你的粉色之美。回憶不是頹廢，隻是為了更好地懷戀。感慨不是低沉，隻是為了更好地奮發。櫻花的坐標，隻想讓你的知道，我真的很好，愛一生戀一世，你是我溫暖的依靠。第一次嚐試用手機寫日誌，為了消磨時間，這也是個好辦法。人的思想開始複雜了，一些東西就老是糾纏，不能輕易處理好。一個人在家，一天到晚哼著五音不全的歌，也沒有誰來責備了。周圍的人不懂，我的調調，誰又知道跑調了？哈哈，山中無老虎，猴子絕對唱響。幸虧p3還存有照片，實在到無聊的緊要關頭，好好欣賞一下靜止的風景，也是蠻不錯的。照片上刻滿回憶，心有時會痛。痛並快樂著，想起誰的笑，想起誰的鬼臉，想起誰走路的動作，再多的故事隻是一種麵對。承認自己沒有很好的控製自己，還是無法麵對現在，無法完全比較有效的麵對。在家總是一直登著qq，書看累了，就是拇指的世界。人不多，隻好瀏覽新聞，一看就是很久很久。這是一種無聊，想起你，想起他，想起她，當生活變成一種未知，在家的感覺竟是這無助。從學校揀回來的讀者還沒有看完，從下午一直看到晚上，連續兩天都還未結束戰鬥。不想把樂趣一小子結束吧，細水長流才是享受吧。除了看雜誌，隻有瘋狂的上網才可以排解莫名的惆悵。感情太多，故事才難以忘懷，回憶時才有滋味。不知不覺想起你，卻是最後的照麵，一切都隻剩下祝福。人生總存在這樣的獨憾，單相思永遠不會獲得仁慈。幸福兩個字太多筆畫，你握著筆，蘸著他的墨，我們都是習慣祝福的一族。祝福太多有點不誠，隻好對自己說，說到最後所有的詞語都用盡，卻還是意猶未盡。收拾好剩下的心情，用幸福起個頭，用快樂結個尾，中間用想象充實。以後生活難策，隻是一旦感情有了寄托，過去就屬於過去了，現在和未來屬於你。有時會想象我們今後的模樣，誰會變成什樣，誰會做些什。心漂泊的時候總是煩躁，安靜的環境更添寂寞。這個時候該想著誰？

    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一點關於她的影子，也不想對她的散文做過多的評價，然後再去看的歌詞。我欣賞了半天覺得文筆還不錯，就問她說道："你對夏升的愛怎沒有寫進去呢？"白紙道："本來是想直接表達的，可是我找不到合適的句子，所以就沒有寫的比較委婉。你看這一句，我為了一遍遍還原妝顏，隻求你讓我留在你的身邊。我就覺得寫的還不錯啊，你不覺得很有感覺嗎？"我苦笑的笑笑，說道："我可沒有看出來有神馬好的地方哦，完全沒有引起我感情的共鳴。你知道嗎，寫情歌的人一定要經曆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戀情，這樣很多感覺才好引起大家的共鳴。凡是能夠用幾句話喚醒人們心中回憶的情歌才會流傳很廣。所以你看看林夕的歌詞，基本上都能被人們找到熟悉的感覺。因為人們以前就是這種感覺，然後忽然被人召喚出來，這種感覺很好所以大家才喜歡。"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隻是好多時候，我的歌詞沒有那有血有肉，不能夠表達出大家共同的感受，我也是無能為力，因為我寫不出來。我和夏升之間的感情足以讓我找到很多東西，可是我就是沒有辦法描述出來。"白紙頗為無奈的說道。

    "好啦，其實沒有什的，隻要你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在這個方麵取得不小的成就的。"我鼓勵的說道，眼睛朝前看的那一秒，我忽然看見有個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那個熟悉的身影身邊還有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子，他們一起走在一塊並且有說有笑。笑容是那的燦爛，如同三月在春風綻放的桃花。白紙指著前麵的那個男孩子驚訝的說道："蘇涼，顧揚怎和林菲菲走在一起啊，真是太讓人可惡了。我去幫你教訓他。"說著挽起了袖子就要去揪顧揚。我連忙攔住白紙，臉上雖然很氣憤，但是心還是非常的冷靜，我不能僅僅憑眼前的事情就判斷什，這樣太武斷了。於是對白紙說道："我們跟在後麵看看到底他們是什關係。如果他們一路上隻是笑笑說說沒有其他的親密動作，那就說明不了什。如果他們還有其他的動作，我就不會輕饒顧揚的。沒有想到昨天還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今天竟然能夠和林菲菲打的如此火熱，太讓人生氣了。"

    白紙嗯了一聲，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前麵的顧揚和林菲菲。我們跟蹤了幾分鍾後，就看見夏升從轉角跑了過來。白紙連忙對他作出噤聲的動作，夏升連忙將嘴唇緊緊閉上了。跑到我們身邊的時候，問道："你們兩個在做什呢，怎連招呼都不讓我跟你打。"白紙指著前麵不遠處的顧揚和林菲菲，說道："你看顧揚那個花心大少正在和林菲菲一起走路呢，你剛才從側麵跑過來的時候沒有看見他們嗎。"夏升的眼睛登時瞪圓了，連忙朝前看去，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對著一旁的我說道："蘇涼，你千萬不要多想。我看顧揚隻是半路上碰見林菲菲的，他們之間或許沒有什的。"聽見夏升的話，我心也是一笑，說道："嗯，夏升說的對，不就是在一塊走路嗎，本來就沒有什的。我不會多想什的，放心吧。我隻是想看看顧揚到底是不是花心大少，是不是還在和我戀愛的時候，公然的和別的女孩子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