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司空柳如與蕭逸癡的對話,宇文楓麵白如紙,我緊緊的握了他的手站在原地。
生活原來是一襲華麗的長袍,麵竟然生滿了齷齪的虱子。
皇家的威嚴與華麗抖摟開來原來竟然是掠奪與被掠奪、迫害與被迫害的血淚史……
可是這一切,與我這個弱女子有什關係?我是招誰惹誰了?
“蘭兒,是我對不起你,阿彌陀佛,我蕭逸癡此生罪過不止這一件啊……”
“哈哈哈哈,真是精彩啊,宇文楓你拿什和我爭?父王在世時候把你看做寶貝一樣,父王,你好糊塗啊!”
宇文燁忽然仰天大笑,笑聲在寂靜的院子傳得很遠很遠。
“可憐我母後把父皇神一般的供著,每天費盡心思,隻求得到父王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可是到後來呢?隻是因為看不慣父皇對司空蘭兒的寵愛,一句話就被父皇打入了冷宮,抑鬱而死……”
“父皇,你在天有靈看一看,你捧在掌心的兒子、女人,她們是怎樣對你的?你好糊塗啊父皇……”
我在心暗自唏噓,看來無端受到牽連的不隻是我一個人,愛情兩個字有時候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宇文燁,你休得胡說!你的母親獨孤羽裳當初是怎害我姐姐的你知道嗎?她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屢次陷害我姐姐不成,你還倒為她說話,像她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是罪有應得!”
司空柳如再度激烈的反駁,我們在場的人無不聽的驚心動魄,皇宮真是一個大染坊啊,它可以把一個正常的女人逼得歇斯底,逼到無所不用其極、逼到崩潰。
“你說,你的母親是,獨孤羽裳?”身旁的老和尚忽然一臉奇怪的表情望住了宇文燁。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