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呀!別這樣!”王嫣然輕捶魏銘肩膀,而魏銘已經替她解開了腰上的係帶,“嘩啦”王嫣然衣袍頓時鬆開來,接著被褪下外袍,王嫣然頓時絕望叫道:“我沒洗澡!”
魏銘突然抬起頭,臉色潮紅意猶未定地道:“好呀,我們現在就去洗鴛鴦浴!”
“不好!”王嫣然緊張不得了地拔高了聲音,魏銘伸手要抱她的動作一滯,王嫣然嚴肅地盯著他,滿眼防備,頓時魏銘見罷也垮下臉色來。
王嫣然隱晦地不易察覺摸了摸自己小腹,倒是魏銘臉色陰一片青一色地陰沉道:“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拒絕本將,今兒本將殺了那多人,的確痛快並累著,本想找宮女人泄一了私欲,就怕她們髒了本將的身,還不如回府找你歡快比宮的那些女人們強!”
“你想發泄可以,可是不能找我啊!府不是有現成的大房二房的嗎!”王嫣然說著瞧見魏銘臉上陰色更深沉,便有點餘悸地低下頭道:“我今天身子不好,恐也來了例假,你就別折騰我了,再說我現在在你眼皮子底下,哪都逃不出去。”她故意給自己留個餘地,也給他放過她的機會。
“哈哈哈哈——”他突然放聲大笑,嚇得王嫣然陡然抬頭,聽他豪放不羈地道:“找她們,本將早已玩膩了!”說完,他驟然表情一變,上牙咬著下唇發出戾色地抓起王嫣然,並把她前身抵在桌子邊緣,緊接著他緊緊貼著她的背,恨不得把她揉進了他的身體。
王嫣然“啊”地一聲,頓覺得肚子碰到桌子那那的疼痛隱隱地傳來,而魏銘以為她還在反抗,連埋進她脖頸處到處吻著,接著咬上了她的耳墜道:“今天我們來個不一樣的感受,你我永遠不會玩膩!”
什跟什啊!這種下流調情的話,王嫣然覺得自己的尊嚴頓時全無。但今天的狀態和情況實在不易這番劇烈運動——
“嚓嚓嚓嚓!”桌子劇烈地與地麵摩擦著,王嫣然嗷叫地臉色瞬間蒼白,肚子上劇烈地疼痛,還有身上到處的抓痕和吻痕,她實在無法吃得消,最終她抵不住地渾身軟下去,後麵魏銘本就一鼓作氣卻發現身前人無法配合地墜落下去,他隻好收回悸動連忙瞧她的臉色,不巧的事不如他所想那樣歡快,反而是致命的一擊。
王嫣然兩眼再次抹黑地沒了知覺。
“來人——快來人啊——”
再次轉醒已經天明。
“大夫怎樣了?”魏銘急急地問著老中醫。
那老中醫頭發花白,把脈好一會兒,才站起身,躬身恭敬地道:“將軍莫擔憂,夫人身子無大礙。”魏銘頓時鬆下口氣,老中醫卻道:“隻是現在胎氣十分不穩。”魏銘半口氣沒出來,再次提心吊膽。
“這可怎辦?郎中定要保住母子平安啊!”
老中醫穩住魏銘道:“將軍莫急,老朽這就去給夫人寫個安胎藥,隻喝個一個月胎兒就完全保住了,到時夫人分娩生產也不影響了。”
“那就好,你且快去!”魏銘催促一聲,老中醫連忙在鄭宇軒請示下在另一邊的桌子上提筆寫去了。
“將軍,夫人醒了。”丫頭站在榻頭,正好站在了王嫣然頭頂旁,驚喜一聲。
“嫣然!”魏銘欣喜若狂地坐在榻邊,道:“我們終於有孩子了,而且已經快三個月了。”他激動地摟住王嫣然胳臂,道:“昨夜你怎不早跟我說呢!害我差點害死了你們娘倆!”
王嫣然好半天才轉過神看清魏銘的笑臉,頓時歎氣道:“我怎說,昨夜你一點給我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再說就算與你說了,你也不信,定又要以為我肚子的倒成了衛涇的孽種!”
“胡說!”魏銘垮下臉來,道:“我怎會分不清你肚子的不是本將的種!你向來對皇帝小兒沒任何感情,本將在你椒房殿內外安布了多少眼線——”
“對對對,我就知道你到現在都不放過我,一直監視我......”王嫣然賭氣地扭過頭不再看魏銘。
“好好好。”魏銘難得放下身段,還不是因為他最愛的女人懷了她的種,現在隻得依她一次,“昨夜你一直沒吃,不如現在......”
王嫣然扭轉回頭,魏銘一臉好心哄著的笑意,然後她不領情地把眼瞥到頭上站著的丫頭,道:“烏雲珠呢?”
“啊?”魏銘一時沒聽清,王嫣然繼而道:“沒有烏雲珠消息,我什都不想吃!”說罷,把身子一背過去,尤其背去魏銘,魏銘俊俊的笑臉立刻垮了下來。
他死盯著王嫣然的後背,似乎有種悻悻的樣子,低吼道:“鄭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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