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後,王嫣然從集市上回來,收了大把的錢,路上孫寡婦多嘴問一句:“咦,珠兒呢?”
王嫣然心情頓時跌下道:“回柳家了唄!來家住了三天每天都念叨著她的柳郎。”
孫寡婦替王嫣然操心歎了口氣道:“也難為你了,那操心,珠兒還是看不出來哪家與她最親!”
說著就到了院子,孫寡婦隨王嫣然進了屋子出了後院,後院擺放著兩三個大缸子,大缸子便是王嫣然親手秘製的各種醬料,在陽光暴曬下,醬料的香味撲鼻而來。
“你要哪種醬料?”王嫣然問道。
“酒樓做煎餅的麵醬不多了,還有紅燒肉的醬油也沒了,花生醬會有嗎?店好多客人都喜歡吃花生醬。”孫寡婦把自家帶來的三個壇子交給了王嫣然。
王嫣然先給孫寡婦盛了麵醬一壇,醬油一壇,道:“花生醬在屋子。”說著把兩個盛滿的壇子還給了孫寡婦,接著問道:“不知酒樓花生油還有嗎?集市上的還好送過去,幽城那略遠。”
“花生油夠了,不過有的官家人自從吃了你親自磨的橄欖油,人家覺得特別好吃。”孫寡婦道。
“橄欖油是這的稀有物,比金子還貴呢!”王嫣然道。
“所以人家出了一個金子,要一瓶橄欖油呢!”孫寡婦興奮地道。
一個金子夠吃半輩子呢!
王嫣然問:“誰家肯出一金子買一瓶橄欖油?這橄欖樹半年才結果一次呢!”
“這個你別著急,是張富貴家的要橄欖油,說好吃,其實是打算送別家一份大禮。”孫寡婦道。
“張富貴家?不就是錢老媽子總來集市上買煎餅和紅燒肉的那個?”王嫣然進了屋子,孫寡婦隨後跟著。
“就是他家!”
王嫣然碗了一碗花生醬,又問:“你知道張家送給誰家嗎?”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說著接過了王嫣然的花生醬,低頭問著:“不知咱家橄欖油還有嗎?”
“不多了,隻夠一瓶了。”王嫣然說著到了陰暗的櫃子取出了用木質做的橄欖油。
“這個先別給我,到時張家派人到你家去要。”孫寡婦擺手拒絕道。
王嫣然心想孫寡婦難得誠實,道:“收到金子分你一些,算你為咱家橄欖油的生意有功。”
“嘿嘿,我跟著你之後,比往日過得窮日子好多了,之前家屋頂每逢下雨就更漏,因為沒錢耽擱了一年了,冬天更別說多冷了。對虧了你來到碧村,也是老天爺可憐見我的讓我遇上了你,這不打進你家門第一天你給我那點銀子後,我回家立馬去修了,這次賺到之後,家布置的比之前日子就更好了!”孫寡婦道。
王嫣然很替孫寡婦高興道:“女人就該自強,咱不靠男人也能過活!”
孫寡婦咧嘴點頭道:“就是這句話,我不太會說,你的話說到我心去了。”
“姑娘家的在?”門外有人叫著。
王嫣然一聽,對孫寡婦道:“是劉匠頭來了,昨日托他幫忙給集市上的酒館弄得牌匾。”說著人走進了後廚趕前廳,出了前門果見劉匠頭扛著牌匾站在那了。
“劉大哥,這快就做好啦!”王嫣然走下去迎了上去。
劉匠頭擦了把汗道:“昨下午家去時,老母還惦記著煎餅,我給了她嚐了口紅燒肉,把個老娘高興得笑不攏嘴呢!”他把牌匾放下去道:“我家感激你來不及,這不剛剛做好立馬送了過來。”
王嫣然觀察打量了劉匠頭做的“東坡肉”牌匾,點頭稱讚道:“劉大哥果然好手藝,瞧你刻的花樣果然好看。”
“姑娘看中就好!”劉匠頭憨厚地笑了。
“上我家坐會吧,家新出了私房菜,西紅柿也長出來了,不如我給劉大哥做西紅柿炒蛋?”王嫣然熱情招呼劉匠頭進屋去。
“姑娘啥叫西紅柿?”劉匠頭本來推拒不進屋,卻被王嫣然嘴新名詞困惑住了地走進了屋內在榻榻米上坐了。
這是孫寡婦端著竹籃走過來,從麵拿出一顆給劉匠頭道:“這紅彤彤的果子就是西紅柿,聽悅兒講是西域商人那購來的,我吃了酸酸的可好吃了。”
“哇,好大的紅果,比咱們這種的小山楂大多了!”劉匠頭接了西紅柿打量地,見了一場世麵。
“可不是!吃起來跟山楂差不多,就是比山楂甜很多。悅兒上次給我新炒了雞蛋,就加了這個果子,結果一吃果然不錯!”孫寡婦熱情地推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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