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莫要得罪那個村婦,否則得罪了以後大禍臨頭哇!不隻她,鄭將軍也不是好惹的!”李大人再次好心提醒趙家父子道。
趙太守似乎沒明白,跟趙公子一樣無理取鬧道:“本太守不管村婦什來曆,再說鄭將軍是誰,本太守也無從知曉,我隻知道那個村婦得罪了我們趙家,她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我們父子兩才善甘罷休!”
李大人見趙太守和趙公子都冥頑不顧,眼看趙太守非要逼著李大人派人到碧村去把悅兒家的抓來,李大人急了劍鋒一指道:“趙太守你不要不識泰山真麵目,聖上早已發令不要打擾碧村悅兒家的,若你執意此行,那本官就不得不把你抓緊牢獄將就住幾天了!”
“李大人你少拿聖上的唬本太守!本太守進過宮拜見過皇上,你一個九品芝麻官哪有資格進宮麵見聖上!本太守非要派人把悅兒家的抓來不可!”趙太守一轉身直往衙門外走去!
“來人,把趙太守他們拿下!”李大人即刻下令一聲。
“是!”好多下手圍住衙門門口,把趙太守圍得水泄不通。
“好呀,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抓本太守,不怕以下犯上啊!”趙太守義憤填膺地指著衙門的下手們,最後怒氣不已地瞪視李大人。
李大人無所畏懼地朝趙太守道:“趙大人多有得罪。”然後臉色一變,衝著自己下手再次下令:“把他們都抓起來,關他們個半個月,直到鄭將軍回來再放了他們!”
“是!”衙門的手下們都聽李大人的話,哪肯聽趙太守又呼冤枉又擺高官的架子,最後連嚇唬的話,衙門下手們都不信以為真了。
皇宮思水軒
嫣貴人兩年來甚得當今聖上寵愛,一路升平無阻,如今已經是嫣充容了。
“啊——皇上快來救我,嬪妾不行啦!”思水軒內痛喊一聲,宮女、奶媽們不斷端著水盆進進出出,忙亂之中,魏銘已經坐在了思水軒外麵等候著,身邊還有宋皇後陪伴。
“皇上——皇上——”思水軒內嫣充容今日要生產了,第一次生產身上自然十分很痛,而嫣充容受不了疼痛,嘴不斷叫喚著皇上,隻希望皇上能進來陪她生產。
軒外,魏銘鎮定自若地坐在師太椅上,不緊不慢地端起身邊茶幾上喝了一口茗茶。
“麵還沒好嗎?”魏銘喝完一口,毫不為嫣充容喊叫而動心,反而淡定地問小祿子。
小祿子回道:“嫣充容正在生產,聽柳太醫講是有一點難產,但並無大礙。”小祿子說到這時,惹來宋皇後抬眸緩緩斜視著小祿子,最後定格在魏銘不急不躁的俊臉上。
“那朕也不著急,再等等。”魏銘剛把茶盞放在茶幾上,突然發現另一邊的鳳繡紅袍,才恍然想起宋皇後正坐在他身邊。
“皇後等了這會兒,定是也渴了吧?”魏銘難得細心地摸了摸茶壺,又感受了周圍季節道:“今天天氣有點熱,不如派人送來冰鎮的,好解解暑,皇後以為如何?”
一直以來,魏銘與宋皇後都是相敬如賓,在後宮中有目共矚,然而自從有了嫣充容、蔣貴嬪、惠婕妤和將要臨產的鄭順儀,宋皇後的寵愛逐漸減少,但有了魏銘對她相敬如賓,從不苛待過宋皇後,後宮之人還是敬重宋皇後,不敢怠慢一二。
“多謝皇上。”宋皇後低頭含笑地道。
小祿子識趣遂派人去冷庫取冰鎮去了。
“不知庸兒身子怎樣啦?”魏銘鮮少去見大皇子,見到宋皇後之後方想起來去慰問道。
“庸兒身子好多了,前日喝了禦醫新配的人參藥,如今比之前漸好。”宋皇後道。
魏銘聽在耳變成了另一番意思,不就是大皇子身體還那樣不好不壞的。
“這孩子打小出生身子就不利索,以後恐怕難以繼任!”魏銘微微不爽地悶聲道。
宋皇後和祥的笑臉頓時悶了,遂愁眉不展地低下了頭。
魏銘好一會兒不聽宋皇後吱聲,恍然自己方才說重了,道:“你也別擔心庸兒,朕以後不會虧待他的!畢竟他是咱們魏國唯一嫡子!”
宋皇後柳眉終究舒展開來,抬眸對上魏銘的眼兒,道:“多謝皇上惦記,臣妾隻希望皇上多去看看庸兒。”
“嗯,會的。”魏銘說完,又道:“不過母後還是挺喜歡庸兒的。”最後一聲,魏銘無意地低聲說一句。
宋皇後隻是笑笑,她心清楚,魏銘其實不喜歡體弱多病的庸兒,遂把不安的目光瞟向了思水軒。
這時宮外一宮女匆忙跑過來,跪下來道:“皇上,皇後,鄭順儀要生產了。”
“啊,這快!”宋皇後慌忙地差點把手的茶盞打落,站起來扭頭看著魏銘道:“皇上,鄭順儀那怎辦?若不去瀾月齋?”
“不了,朕就在這等消息......還有”魏銘抬頭望著宋皇後道:“不如你先去瀾月齋,朕看完嫣充容再去鄭順儀不遲。”
“好吧,那臣妾先去看望鄭妹妹了。”宋皇後福安之後轉身離開。
魏銘繼續等待嫣充容的消息,不一會兒小祿子走過來湊到魏銘耳朵低聲道:“皇上,鄭將軍連夜趕來說有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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