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塵站在那麵朦朧的牆壁麵前,看著麵前屋子中的情況。
殊煌已經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思考著什。
她想了想,雖然殊煌在,雖然她此刻見到他肯定是會尷尬的,還是決定出去看看。
隻是,怎出去……
拿起了手上的鐲子,既然這個東西能帶自己進來,應該也能帶自己出去吧。
想著,用桌子敲了敲朦朧的牆壁。
果然,BINGO,牆壁消失了。
她走了出去,結果,背後的牆壁又出現了,這次出現的是結實的牆壁。
好吧,真的,很神奇,她不得不這說……
殊煌見她走出來了,對她點頭,似乎毫不意外她的出現,示意她坐下之後,問道:“餓不餓?”
這句話當真問到她的心坎去了,她立刻點頭。
殊煌又是一招手,麵前同樣的出現了一些家常小菜。
她盡量不去讓自己猜測食物的來源,也努力地忽略殊煌就在麵前看她吃飯的這種異樣的感覺,還是先吃飯,吃飯皇帝大。
吃晚飯之後,殊煌又是一招手,空碗又不見了。
這種事情,見過此一次就是瞪大雙眼的驚訝,第二次已經開始漸漸地習慣了。
殊煌見她吃完了之後,似乎沉吟片刻,說道:“雲流韶去天界了。”
她聽後,剛剛因為飽餐一頓而帶來的滿足感立刻消失了。
雲流韶,又聽到了他的消息,苦笑,都不知道要不要去怪殊煌的盡職盡責,當真告訴她雲流韶的消息了。
不過,顯然,消息不止這一點。
殊煌又接著說道:“雲流韶在天界朝堂之上,公然闖入,隻說了五個字‘五日後討債’,就消失了。”
她心中一顫,五日後討債,他忍了千年了,終究出手了,為自己的冤屈,為自己被封印了那久的法力討回一個公道。
希望,他能夠成功吧,她如今隻能這樣祝福著,隻是,雖然這想著,仍舊忍不住問道:“天界的那些大臣,帝君和杜衡之類的有什反應?”
“帝君當時沒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雲流韶已經消失,他下令立刻退朝,估計是和杜衡密商去了。”
和杜衡密商呀……
等等,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雲流韶既然曾經身為天界的中天將,那他千年前消失了,沒有引起天界的風雨……帝君是怎解釋他的消失的?”
殊煌想了想,說道:“杜衡當時是天門將。地位在中天將之下,但是,他當時卻已經和天女定親。而帝君給雲流韶的罪名就是:意圖染指天女,天女抵死不從。最後杜衡發現稟告帝君,帝君感其不仁,用上古神器將他封印,以示懲罰。這隻是帝君給大臣的解釋,並且暗中威壓不準討論這件事情。所以,天界慢慢的對這件事情就看淡了。”
她聽了,嘴角抽了抽,果然,那個天女就是一個禍害……
真的是遺千年的禍害,原來,當初帝君陷害雲流韶的原因,竟然和天女有關呀。這兩個人還真是糾結……
隻是天女心中究竟是怎想的,那次看她那般的關心他,應該是真的關心的吧,怎會縱容自己的丈夫散播這種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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