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含光劍中那柄小劍徹底化作棺材後,周圍的景象也是化作一片漆黑,消失於虛無間。
含光劍劍如薄翼,已認陶元仁為主,雖然陶元仁依舊看不到它的所在位置,但是憑借著那莫名的感覺,可以感受到含光劍靜靜的躺在自己的麵前。
陶元仁單手握劍,不再是沒有一絲的感覺,劍身冰涼,如同寒冰,一股股荒蕪、悠遠的感覺從劍身傳來,不自覺的影響陶元仁,讓他感到悲涼。
長生大儒依舊在燭光下,靜靜的看著手中的古籍,十分鎮定,沒有其他的動作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不能使他變色一般。
陶元仁黯然,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含光劍,對此感到惋惜,含光劍即便是在神念兵器中也是頂尖的兵器,其曆史可以追溯到幾十萬年前,每一個手持含光劍的大人物都是威震整個桃源的,在曆史上都是十分耀眼的存在,稱為一代天驕。
就是這樣一柄傳奇的聖兵,就這樣毀壞了其中的神念,化作棺邸,不得不讓人惋惜。
他靜靜的撫摸手中的這把劍,似乎可以明白含光劍傳來的悲哀,淡淡的憂愁,揮之不去。
就在他打算向長生大儒告辭的時候,他的眼中光芒一閃,頓時閃爍出一番景象。
四處高山密林,樹木茂盛,一片繁榮,陶元仁像是來到了這片森林中,周圍的樹木再不是萬丈高大,而是正常大小,四處荒山野嶺。
“又是這種感覺”陶元仁喃喃自語,這個地方給他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似乎以前來到了這一般,似乎是真的,他將身子轉動,環繞四周,當目光轉到背後的時候,猛地一縮。
在其麵前,兩道巨大的身影互相對立,陶元仁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們傳來的威勢。
一道足有數百丈大的石棺靜靜地立在虛空之上,一道被石鎖捆住的的百丈轎子立在虛空與石棺對立。
兩者仿佛亙古長存,傳出蒼涼而悠遠的氣息,似乎經過了無數歲月。
“轟隆隆····”
整片大地抖動了起來,地麵上出現了一道道巨大的裂口,飛沙走石,塵煙四起。
石棺和石轎抖動了起來,上麵石皮飛落,滾下大塊大塊的石塊,發出轟隆隆的響聲。
石轎上石塊全部抖了下,露出了全部的麵目,冰冷漆黑的鐵鎖將鏽跡斑斑的鐵轎所包圍,猶如用鐵水構成,充斥著一股震懾感。
冰冷,陰寒,仿佛看上一眼就可以將人的靈魂凍結,充滿著詭異的感覺。纏在鐵轎上的晃動起來,與周圍的空間發出磁磁的響聲,整片虛空鐵轎所在之地都露出大片漆黑,遠遠看去仿佛可以感受得到那些鐵鎖的重量。
鐵轎不斷顫動,如同從沉睡中蘇醒的神魔,發出令天地顫抖的氣勢。
“轟··”
鐵轎發出巨大的響聲,衝天而起,與周圍的空間發出磨擦,如同風雷呼嘯。
鐵腳不斷上升,仿佛連蒼天都被遮住,地麵上一大片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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