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許多無奈,並不是想怎樣就能怎樣,就像她不愛他的時候卻不得不嫁,等她愛他的時候又不得不離開。
上官曉曉必然也有必須要嫁的苦衷吧?
夜未央想到她當初和親的時候,沒有所愛之人就已經很難接受,上官曉曉要如何愛著白墨嫁給另一個男子?
夜未央隻能想到上官曉曉有不得已的苦衷,卻沒想到後來因為這個苦衷,上官曉曉付出的代價都多沉重。
當真是這片大陸安靜太久了嗎?尋歡作樂的人都與日俱增,尤其是煙雨樓的生意比之以往更加紅火。
不久前言語樓傳出消息,本月下旬語煙和雨研二人將會有隆重的演出。
本來兩個人演出倒也沒有什,兩位花魁雖然很難見到但是定時演出的時間還是有的,奇特就奇特在這次的表演之後兩位花魁會選擇恩客。
兩位花魁早早就聲名遠播,許多男子都肖想有一天能成為入幕之賓,等這一天等了許久,如今終於等到還有什好猶豫的?
聽說更有許多男子慕名從極遙遠的地方過來,至於這遙遠要具體到多遠可就沒有人能夠知道了。
要說最近最為開心的是誰?當然是生意紅紅火火的煙雨樓的媽媽,可是如此紅火的生意卻不會招來一絲記恨。
因為有客至遠方來,許多客棧的生意都跟著好了起來,因為外客來此衣食住行不易不需要裝點。
還有因為來的早了點,兩位花魁還不曾演出,也有一些小本生意人先到其他青樓解解饞的,這無一不是煙雨樓的功勞。
清澈的河水飄了幾葉扁舟,撐船的老者努力熟練的搖晃著船槳,船隻上要是偏偏公子搖著折扇,要是纖纖佳人撐著油紙傘。
偶爾會看見公子靜坐美人在懷,另有藝者抱著琵琶敘敘彈。
小橋邊楊柳岸,春色美不勝收,對麵一白衣男子手扶著欄杆,似乎正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
可是走近了看那男子卻發現他神色淡淡毫無讚賞之意。
聽到身後的腳步身響起,那白衣男子轉回身,在茶棚找張桌子隨意坐下。
小二連忙上來添了茶水,白衣公子慢條斯理喝了口茶也不說話,然後靜靜地坐等在那。
“主子,屬下打探因為煙雨樓的事情天燼皇都來了許多外客。”黑衣男子走到白衣男子身後將知道的簡潔道來。
“嗯,你怎看?”總有幾分漫不經心,白衣男子放眼四處望去。
“屬下以為,凡有點眼力的人都會看出這事情的不同尋常,兩個花魁哪有本事招來那許多人!”
語氣有些不屑,對傳聞中的花魁嗤之以鼻。
“還有呢?”這次問的卻不是事情的看法,而是其他的消息了。
還好黑衣男子已經跟隨他多年,對他言行舉止已然了解,知道白衣男子問什黑衣男人接著回答,“還有,天燼國二皇子和上官丞相之女婚期將至。”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才剛剛來到就遇上這許多趣事,他究竟是要插一腳呢還是插一腳呢?
“嗯。”白衣男子點了點頭,“這天燼的天果真要亂了!”
突然視線猛然頓住,白衣男子起身,“你且與我下去一趟。”
時間就像流水、也像流沙,從指間滑過卻總也握不住它。
許久不曾出過紫雲軒,今日出來竟仿若隔世。
臉色比起往日紅潤了許多,那許多難喝的藥還是在喝,可是身體幾乎已無大礙,夜未央現在是想玩就玩想鬧就鬧。
煙雨樓的事情她已然知曉,雖然覺得不同尋常,可是不理世事許久她一時弄不明白,也就由著它去。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經過兩次生生死死還有什坎是不能過的呢?
今日出來除了解悶其實還有其他要事。
上次鴛兒出了意外之後,夜未央曾傳了封信出去,如今總算是有了消息。
上次信中提到她需要幫手,如今幫手已到夜未央正是為此事而來。
按照回信的地址一路轉轉繞繞,等看到所為的幫手之後夜未央眼珠子差點沒蹦噠出來。
八成是老怪的惡趣味又犯了,此人是誰竟然不在信中指出,偏偏讓夜未央親自跑一趟,還說是必有驚喜。
當時夜未央帶著十分的好奇萬分的期待,迫不及待的找來。
早該知道不該對老怪的驚喜抱有希望的,竟然傻到又上當了一回。
看著麵前熟悉的人,不僅熟悉,而且還在不久前剛剛見過,鴛兒因為遺失了一段記憶所以覺得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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