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列看了眼鳳蕪裳,“想必你就是蕪裳姑娘吧?”
鳳蕪裳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唇角拉起一個嘲諷的笑意。雲列突然召喚下人拿出四排銀錠子放在蕪裳麵前,“若是你願意離開宸王,這些就都是你的。”
她眼神閃過微微一愣,難道要用金錢來收買她嗎?
雲列見她仍不知所動,於是又說道,“這樣吧,你的家人本將軍會妥善安置,並將你贖出靈閣怎樣?”
她眉毛高挑,眼神直直看著雲列,沒有半點畏懼,“我沒有家人。”這一語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在她口中說出,“還有,我鳳蕪裳平生最厭惡的就是別人的施舍和威脅!”勾唇一笑,雖已狼狽不堪,卻仍然輸不掉骨子中的那股韌勁。
雲列一聽,頓時大為生氣,“你這女子,我好言相勸,卻不識抬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雲挽琴接著白了鳳蕪裳一眼,“爹爹,我早就說了,這個賤人,倔得很,定要給她點顏色嚐嚐!”
雲列示意下人拿出那一樣樣刑具,拿起一個被紮滿針的鞭子,對著蕪裳就是一抽,混雜著血肉,那些針在被打在她身上的同時也紮進她的身體,用力一撕,竟勾出一絲絲肉來。
她輕哼一聲,嘲諷道,“堂堂的雲列將軍……就這點本事嗎?”
“你還嘴硬!不知是哪家的女兒,竟這般沒有教養,若我是你父親,定要蒙頭遮麵去見人。”說完,對著她身子又是一打。
她那眼神就那樣極其惡毒的看著她,這世界上無論是誰都有資格指責她,唯獨他雲列不可以!
靈閣
“鳳蕪裳還沒有回來嗎?”墨夜焦急的問道,明明那三日已到,可她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時,一人上前稟報,“閣主,前夜鳳蕪裳在孫家酒館喝酒,那酒館的店小二說道,第二日中午她便離開了。”
這時,墨夜拿起一旁的披風,二話未說便跑了出去。蓁凝一見不妙,連忙跟去。
他們尋遍了整整一路,就在那酒館旁駐腳時,就見一乞丐大搖大擺的在酒館旁顯擺。
而蓁凝一見他手中之物,大為一驚,“殷靈劍!”
墨夜連忙回過頭,掃到那乞丐手中之物,一把上去將他提了起來,“你怎會有這個劍!”
乞丐嚇得直打哆嗦,“這……我……我撿的……”
墨夜一聽,提的他更高了一分,“你撒謊!快說,否則我殺了你!”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昨日我回我休息的胡同,突然看到一些人在打鬥,我連忙嚇得躲到了一個背籠,見一個紅衣女子被七八個麵具黑衣人圍攻,後來被那些人帶走,留下了……留下了這殷靈劍!”
蓁凝一聽,立馬問道,“你可看清了,是什人?”
“沒……沒有,他們都帶著麵具,我……我也不知道是何人……”
墨夜一下子鬆手將他仍在了地上,就在要走時,那乞丐突然說了句道,“不過我見那黑衣人身上掛的腰牌上麵有個雲字。”
蓁凝突然想到雲府,“難道是雲列?”
墨夜麵無表情,雙拳緊緊相握,“傳我命令,靈閣集結所有人,跟我在雲府集合。”
“是。”蓁凝便立馬倒頭回靈閣。
墨夜拿起殷靈劍,輕功一躍,頓時失了蹤跡,卻將那乞丐嚇得不輕,倒頭就跑。
而如今,鳳蕪裳早已氣息奄奄,被水一次又一次澆醒,雲挽琴上前拍大了拍打那蒼白無血的臉頰,“你說,本小姐要是將你的臉給毀了,宸王他還會喜歡你嗎?”
她一口血噴在雲挽琴臉上,雲挽琴一見,上去就是對蕪裳一巴掌,“你以為你是誰?我可是無比尊貴的雲家大小姐,而你不過是一下賤的江湖女子而已!”
她笑著質問雲挽琴,“雲家大小姐?……哈哈哈,真夠可笑。”
“琴兒,無需再折磨她了,這些你可夠解氣?”
雲挽琴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要讓她生不如死,爹爹,我派來了幾個因強奸犯被抓起的猛丁,被關起許多年都沒有靠近女色,如今定是饑渴的很,爹爹我們就先離開不打擾他們春風一刻了。”
雲列和雲挽琴一齊離開,就見幾個大漢接著進來,那幾人的目光先是在雲挽琴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雲挽琴留下她這張漂亮臉蛋定是有留下的道理,那幾個大漢看見那被綁在木樁子上漂亮女子,一下子便都撲了上去,鳳蕪裳雙手雙腳被束縛著,怎能動彈,她在做無用的掙紮,可是那些髒手在她身上亂摸,體臭慢慢刺激到她的鼻子,眼見身上的衣衫就要被撕碎,她突然咬住了離她最近的那個人的手背,那人一隻大手狠狠打在她臉上,蒼白的臉上出現一個紅紫的手印。
“兄弟們,把她弄下來,也讓我們好好樂樂。”說完,幾個人就要將蕪裳在木樁上弄下,她虛弱的身子一下子倒在了雜草上,就在那幾個罪惡的手要慢慢靠近她時,她突然呻吟了一下,目光掩蓋著那股狠勁,向剛剛說話那人身邊蹭去,雖已是身受重傷,臉色和唇部沒有一絲血色,青絲淩亂的散在眼前,可就是那樣,一張臉卻依舊驚華絕代,“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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