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彤沒有告訴歐陽達興關於姐姐李楓的任何情況,因為她還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斷,但有一點她非常肯定,如果歐陽達興真的是姐姐的男朋友,那,當他們見麵後,姐姐一定會有一個巨大的變化,而自己疑惑的問題也就水落石出了。
當歐陽達興坐著廠的麵包車來到李彤麵前時,太不敢相信這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就是姐姐的男朋友,她想,如果自己是姐姐的話,寧可跟唐國強一輩子,也不會嫁給麵前這個男人。除了年紀稍年輕以為,無論是身材、容貌或者氣質,他距唐國強也太遙遠了點。
“你就是歐陽達興?”
“是的。”
“你跟我來,我和姐姐就住在前麵不遠的地方。”
“好的!”想到馬上就要見到李楓,他頓時來了精神,甚至還略有些緊張。
李彤把門推開,看到李楓正坐在床邊發呆,於是喊了聲:“姐姐,你看誰來了?”
歐陽達興一看到李楓,心就禁不住劇烈地蹦跳著,他覺得她的臉色蒼白了許多,人也消瘦了許多,但卻不失那份清純的美麗:“李楓……”
李楓抬起頭來,一看到歐陽達興,突然變得十分害羞起來:“你、你怎跑這來找人家,多難為情呀!”
歐陽達興衝上前去一把把她摟在懷:“李楓,你、你讓我想死了……”
“哎呀,”李楓一把推開他:“你幹什呀,沒看見小彤在旁別嗎?”
站在一旁的李彤一直很擔心姐姐有什可怕的狀況出現,現在看到他們兩那親熱勁,而姐姐也沒有任何反常表現,才發現自己太多心了,至於姐姐前幾天的狀況,也許是想這個男人想成的吧。
“姐姐,你們聊,我到廠去了。”
“哎,”李楓叮囑道:“路上小心,晚上早點回來。”
“知道了,姐姐,你可越來越象媽了。”
李彤心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了,她一邊哼著流行歌曲,一邊蹦跳著朝廠跑去,因為再不搶時間的話就要遲到了。
李彤走後,歐陽達興就迫不及待地把李楓壓在床上,熱烈而瘋狂地親吻著她。他原以為她是他、有什事情瞞著自己,或者對自己有什變故,現在看到她對自己所呈現出的是一副嬌吟之態,就知道她是在跟自己開了個小玩笑,也許是為了考驗自己吧,女人最怕的,不就是被男人欺騙嗎?
他覺得自己的深圳之旅太值得了。
他肯定自己已經贏得了她的芳心。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噩夢,看來那個噩夢做得太及時、太好了,都說夢是反的,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假。
他開始有點情不自禁地啃咬著她。
他急促而笨拙地解著她的衣服……
開始的時候,她沒有掙紮與退讓,甚至還放下了少女的矜持,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並且不停地轉動著頭去迎合他,但當他扒下她的內衣內庫時,她突然想起了什,一把把他推開:“不行,今天是‘危險期’。”
“什‘危險期’?”歐陽達興有點摸不著頭腦。
“裝什蒜呀,”李楓白了他一眼,然後趕緊把內衣內褲穿上:“上次在賓館之後,我把那‘東西’放洪老師家了,這次忘記帶來。”
歐陽達興一頭霧水地看著她,什“危險期”,什“賓館”,什“那東西”他全然沒有明白。看到他一副傻愣愣的樣子,李楓“撲哧”一笑,從床上站起身來,又把他從床上拉起來,讓他坐在椅子上,然後叉開腿騎坐在他的大腿上:“你忘了,上次用的還是你去買的,要不等會你再到街上去買一盒來?”
“買什呀?”
“哎呀,討厭死了,你要是再欺負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歐陽達興真的有點莫名其妙:“我、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呀!”
“討厭!”看來李楓真的有點生氣了,她從他的腿上站起來,然後走到床邊坐下,把臉側向另一邊:“好吧,好吧,你每次都這樣,想要就要,而且非要不可。哼,我不管了,要是懷上孩子你負責!”
歐陽達興聽她這一說,心更是糊塗加緊張了。
他現在開始明白了,這“危險期”大概就是女人容易懷孕的時期,過去他不明白,因為男女隻要幹“那事”就會懷孕的。而她說的那“東西”,大概就是避孕套或者避孕藥什的,問題是他從來沒有去買過呀。再說,隻是母親去世的那天晚上,他差點與她做了“那事”,而她說什“賓館”呀,什“每次想要就要”之類的,他一點也不明白。
他愣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想了想,他突然站起來走近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的病是不是還沒有好?”
他以為她還在發燒,可能有點神誌不清。她一把推開他的手:“你覺得自己很幽默嗎?可我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他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哪不對勁。
他突然想起那天從母親靈堂出來時,因為看到一個死人,她當時嚇得尖叫起來,是不是那次受到驚嚇還沒有恢複過來?想到這,歐陽達興真的有點擔心起來。他用手托著她的下吧,叫了聲:“李楓!”
“幹什?”
她還知道自己的名字,應該沒有瘋,於是,他問道:“我是誰?”
“哼,你就是你唄!”
“我們過去上過床嗎?”
“你說呢?”
“我們上過幾次床?”
“你說呢?”
歐陽達興看到她還是一副生氣的樣子,沒有表現出什不正常的樣子。但他隱隱約約地意識到,從剛才她的話中,似乎是把自己當成了另外一個男人,並且那個男人和她的關係已經很不一般了。
是說漏了嘴嗎?
但她怎象還沒有察覺似的?如果是說漏了嘴,那她現在做的,應該是想辦法掩飾過去才對,但她似乎沒有那個意思。
大白天的,她居然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當成另外一個人,如果不是高燒燒糊塗了,那就一定是神經不正常了。
可剛才摸了她的額頭並不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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