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孟毅然隻看一眼,就得出了結論。
“把這口箱子抬出去。”
“抬出去?”
“死人也是可以說話的。”最起碼這宮女是受了什傷,身上有什衣物,還有這口箱子,都是能說話的證物。
兩人抬著箱子把屍體抬出了地道口,那個破舊的祠堂早就被官兵守住了,原來,東方無情早得到消息,就派人調查了下淩笑笑的行蹤,最後發現他們兩人一狗消失在這,進去了又好長時間不見出來。
要是他們兩人再不出來,東方問情就打算下去找了。
當兩人灰頭土臉地抬著一口裝著屍體的木箱出來時,地道外的人都傻了。
“阿曉,你沒事吧!”東方問情一看淩笑笑身上染的血痕,是剛才洞內爆炸,讓孟毅然受了一些皮外傷。
他本要將淩笑笑攬入懷中,卻留意到還有其他人在場,所以,隻能將這種想法生生地壓下。用手將她臉上的灰塵抹去。
“師兄,我沒事。”淩笑笑看到東方問情滿眼的關懷,嫣然一笑,當下覺得心中溫暖。
孟毅然抱著孟小然懶懶地站在一邊,桃花眼不再閃呀閃呀,但卻讓人看不清他眼中真實的情緒。
“孟公子,多謝你幫阿曉辦案,本部在這謝過了。”東方問情把目光投向了孟毅然,這個男人好像近來好像一直在阿曉周圍活動,這讓他產生了一種本能的危機感。他明白,阿曉就是一顆明珠,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更何況,這位孟公子比他更懂得討女人歡心。
“你的臉還真的受傷了,不要緊吧!”聽到東方問情的話,淩笑笑將目光投向了孟毅然,才發現他到沒有說謊,臉上是真的有個小傷口。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在那張俊挺的臉上卻增加了幾分邪魅。
“沒事,反正你欠我的人情也不差這一點。”
“師兄,那個宮女死了。煩請你派仵作來驗屍。”
“唐護衛,去找仵作過來。”東方問情吩咐跟在他身後的唐護衛。
“是,大人。”
“孟公子,今天的事情多謝了,改日請你吃飯道謝。”
“吃飯就不必了,至於人情嗎,那就積攢著改日一起還吧,小然,來給阿曉哥哥再見。”
孟小然還真的對著淩笑笑汪汪地叫了兩聲,然後孟毅然就一搖三擺地離去了。
“師兄,你怎看這個人?”淩笑笑回頭,看到東方問情也在盯著孟毅然的背影看。
“誰,孟毅然?”
“是,我發現我們從前根本是錯看了這個人,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
“你發現什了?”
“一個懂機關懂暗器甚至醫術還有據他說懂得配毒的人,你覺得他還會是一個泛泛之輩嗎?”
“果真如此?”
“師兄,我沒有理由要騙你。”
“阿曉,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有些驚訝。”
“我知道,師兄。”淩笑笑覺得自己似乎也有點反應過度了。
“不管怎樣,我希望你還是遠離這個人,他既然可以用那樣一副浪蕩的樣子來迷惑所有人,就更加讓人難以摸清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這個孟毅然很危險,但願這不是他的偏見。
宮女身上的傷口並不致命,她真正的死因是因為被裝在箱子,時間過長窒息而死,她穿的衣服都是宮中宮女的正常裝束,身上也沒有什奇怪的紋身之類,她的家庭背景隻顯示有一個姐姐,可是她的姐姐到哪去了,卻沒有結果。
這種木箱是如何從宮中運出來的?可惜已經過了幾日,進出皇宮的馬車那多,根本無從查起。線索到這就斷了,淩笑笑雖然有些無奈,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個案子看起來並不複雜,問題是怎樣也抓不到頭緒。
也許,這個地洞是個線索,可是這地洞上麵的荒宅據說經常鬧鬼,根本沒有人敢輕易進來。那剩下的隻有等了,可是時間是不等人的,這不,離匿名信上的第二個十天已經隻剩一天了,這一天要是還沒有什收獲,也許,馬上就有第二個皇室的人死於非命。
“你們幾個將木箱和屍體抬到刑部去,阿曉,你跟我過來。”
“是,大人。”東方問情帶來的人迅速活動起來。
“師兄,怎了?”
“阿曉。我想你。”到了廢宅的一個角落,東方問情一把將淩笑笑攬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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