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遵旨。”
談完了正事,東方問情發現,他們三人再也恢複不到從前那種自由寬鬆的環境了,也許,皇上會懂得珍惜阿曉,不會再讓她想著要逃離皇宮的,而他呢?終究不是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從前,他自以為能夠與她比肩一輩子,可現在她站在高處,他隻能仰視。原來,他從來都不是那個能夠站在她身邊的人。從來都不是,從他們相識的餓一天起就不是。
看著禦書房的氣氛有些沉重,淩笑笑淡笑道:“皇上,師兄,你們也不要過於心急,任何案子都不能做的完全天衣無縫,總會找些破綻出來的,隻是時間的長短而已。”
“是呀,皇上,請放寬心,問情這次江南之行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嗯,你回去準備吧,明日就出發吧。”
“是,微臣告退。”東方問情臨走的時候,又掃了淩笑笑一眼,然後輕輕地退了出去。
等禦書房再次隻留下他們兩人之後,東方聞人卻開口了:
“阿曉,朕一直很奇怪,你的確是皇後無疑,可據朕所知,父皇將你帶回宮來,不準任何人見你,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破案,甚至治國之道的。”
淩笑笑心中一跳,東方聞人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他如果放棄這種懷疑倒是不正常了。
“皇上,說實話,阿曉以前過的是什日子,又是怎被先帝帶回宮的,阿曉統統忘記了,隻是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腦後一個大包,而鳳和宮卻處在一片大火之中,至於阿曉的身份,都是以後聽宮女說的,至於這些治國之道,破案的方法,並不是什方法,隻是阿曉針對某一件事情做出的正常推理而已,這隻是一種解決方法。,是否以前有人教過這些東西,阿曉葉忘記了。”
“這說,從鳳和宮失火那晚,你就徹底清醒了?”這是東方聞人委婉的說法,他說不出你就不傻了這個話。
“應該算是吧,當時,我就想我與皇上並無夫妻之情,隻是因為先皇的一道聖旨將我們兩個人綁在一起,這不是很可笑的事情嗎?皇上既然不喜歡我,那我又不想在這宮中老死,自然是要想一個方法逃出去。”
“既然你已經逃離了皇宮,為何卻沒有逃的遠遠的,讓朕永遠都找不到你?”這應該才是人之常情不是嗎?阿曉為何會去冒充問情的師弟,難道那時她就對問情產生了好感不成?
“那是因為阿曉侍我的宮女死了,而且還死的不明不白,死的不明不白倒也罷了,結果宮中的管事姑姑一查,宮中竟然從來就沒有這個人,不僅如此,她的後背還有一個‘骷髏頭’,這讓阿曉不得不去去想她是怎樣的人?後來又聽說了‘骷髏教’的事情,挑起了阿曉的好奇心,再加上南宮前輩有一晚迷路迷進了‘擷翠宮’給了阿曉一塊牌子,所以,阿曉覺得天下還有什地方比師兄的府上安全呢?其實,說起來,我欺瞞了師兄,當你們每次提到皇後時我都很心虛,但又不能說,那種滋味也不好受。”淩笑笑實話實說,她知道麵對東方聞人這種人說實話收到的效用被任何完美的謊言都要湊效,她這做,不僅是為了保全自己,也是為了調節兩人之間的關係。當人與人之間有了感情,當然並非一定是愛情,才會對那個人產生不忍之心,那時,她再使用一些手段讓東方聞人放棄自己會更好。也不會連累周圍的人。
留香摟。
“樓主,總護法到了,還帶了一名女子,說是什苗疆的公主,說要見主子。”楚雪衣的小童小豆子隔著屏風道。
主子這兩日的情緒不是很好,討厭有人打擾,就算他也不敢接近他的身子。隻能隔著屏風問道。
楚雪衣今日配了半日的香粉,可總是達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種作用,聽到小豆子的稟告,將那些香粉放在一邊,又在水中泡了泡自己修長的手指,然後伸出手來用幹淨的布巾擦拭完畢,然後給自己倒了一盅香茗。
聽到小豆子的話語,楚雪衣放下手中的茶盅,淡淡地問。“雷傲來了嗎?苗疆公主?”
“回主子的話,總護法是這說的。”
“哦,讓他們上來吧!”屏風後靜了片刻,就在小豆子以為主子不會回應時,楚雪衣卻開口了。
“這就是你們教主住的地方?”站在留香樓下的蘭其格四下觀望,這地方倒像是女子的閨摟,建築風格不僅精巧,而且空氣中很香,這種香味讓她體內的蠱蟲有些蠢蠢欲動。難道傳說中的‘骷髏教’教主是個女子不成?
蘭其格問完了話,卻發現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側眼一看,才發現雷傲此時的神色顯得極為恭敬,一點不像麵對她時那種放肆的樣子。
“你怎不回答我的問題?”
“你的話太多了。”雷傲心中在想,一會見了尊主該說點什,什不該說,帶蘭其格來見尊主是不是合適?
片刻後,小豆子從樓梯上下來了,在樓梯的第二個台階站定,又看了一眼蘭其格一眼。
“總護法,教讓你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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