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獄警六點就開始打早鈴，叫所有人起床。顧言向來準時，已經洗漱完畢，等著獄警開門前往食堂。

    六點半，李霞從食堂出來，打了個欠，勾上顧言肩膀：“顧，你聽了沒有，給咱們放風的獄警換人了。”

    顧言微微頷首：“聽了，好像還是個哪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聞言，李霞腳步一頓，擠眉弄眼看向她：“顧同誌，別怪姐們沒提醒你。這除了已經結婚的，不少少女心蠢蠢欲動的女犯人，都對那些獄警虎視眈眈呢，你可要把握住機會。”

    顧言太陽穴隱隱一抽：“……”

    見她神色未變，李霞忍不住壓低了聲音補充：“聽以前就有一個女犯人勾搭已婚獄警，最後兩人成了，獄警還幫她越獄了。”

    聽到這，顧言終於抬眸看向她：“之後呢？”

    李霞咳嗽幾聲，無辜聳聳肩：“又被抓回來了，二人雙雙入獄。”

    顧言：“……”

    許是顧言的神情太過冷漠，李霞連忙給她提高士氣：“你長得比那個女犯人俊多了，一定能成。”

    顧言麵無表情：“沒興趣。”

    二人著話，很快到了工廠。站到指定流水線前，顧言戴上手套開始工作，並不理會李霞一直在旁邊喋喋不休。

    等到上午的活計做完，李霞伸著懶腰要回去躺著，並不想去放風。

    為了接近那人，顧言當然不可能一直留在監室。她隨意了個散步的理由，便和其他犯人走向那片足夠大的廣場。

    廣場上有八百米跑道，也有籃球架。陳設頗新，顯然剛剛裝修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