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很快反應過來，眉頭一皺：“會不會是隔壁鄰居？”

    顧言隨手又在地毯上輕撫了一把，聲音更冷：“你會在鄰居家的門口抽煙嗎？還站著地毯上。”

    李兵擰眉觀察了下，發現這的樓道很寬，對門間的距離差不多有好幾米，鄰居的確是不太可能站在這抽煙。而若是路過的路人就更不可能了，誰會無緣無故站在這？

    鳳柳顯然還沒回神，等到清醒過來，慌忙問道：“會不會是齊河回來了？”

    顧言起身，淡淡看她：“他沒有家的鑰匙嗎？”

    鳳柳一愣：“他當然有……”

    顧言：“如果是他，那他為什不進來？”

    鳳柳有些慌了神，語氣有些不確定：“我、我不知道。”

    顧言冷笑：“看來我們是被人跟蹤了，他從我們離開警局就跟著，直到有人打電話給他，讓他離開。”

    李兵有些懵。

    會是誰跟蹤他們？又為什要跟蹤他們？

    顧言沒再繼續這個問題，而是轉身朝樓下走，語氣平淡：“我們先回去了，你在家安心等消息。”

    李兵愣了愣，連忙跟上。

    在他們身後，鳳柳咬著唇，目光中閃過茫然。

    ……

    回到警局，色已經有些晚了。吳所長晃悠悠遛貓回來，笑眯眯宣布全體下班。

    李兵似是接到一個女人電話，無奈的連聚餐都沒參加，就急匆匆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