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衡沉默了下，沒有再話。他當然知道此次行動有多危險，那不是一般的組織，一個不慎就有可能丟掉性命。本來，他也曾在局長副局麵前極力反對過，可是上頭命令強硬，他最後咬牙自薦了，也沒能改變他們的決定。

    薑之笙冷笑一聲，掃視著眾警員，最後對上顧言那張淡漠又清冷的臉：“我不管別人怎，要想她去，除非……”他沒有完，隻是立刻從白色大褂掏出一把手槍，冷冷抵在莫衡太陽穴。

    “薑法醫！”

    “不要衝動！”

    眾警員大驚，紛紛拿出手槍對準他。

    一時間，辦公室內的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薑之笙不言不語，隻盯著顧言，神色冰冷不容置喙。

    莫衡倒是沒想到他會如此不加猶豫，並不害怕，隻是別有深意的看向一直不話的顧言，淡淡道：“薑法醫，你在這為難我有什用，這件事是上頭決定的。”

    薑之笙冷笑。

    見狀，顧言抬著眉眼，終於不再保持沉默，而是冷颼颼瞥了他一眼：“就算莫衡不同意，我也會申請去的。”

    薑之笙麵色難看，收起手槍大步走向她，目光陰沉：“你知不知道那是什地方？”

    顧言麵無表情：“知道。”

    薑之笙心仿佛一團火在燒，又氣又怒，逼得他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衣襟：“那不是監獄，沒人會給你開後門！”

    顧言抬頭看他，語氣平靜：“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