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大腿根-部鼓鼓囊囊的滾燙感，顧言咬著牙，隻覺自己引以為傲的冷靜正在被他漸漸瓦解。捏緊了手指，她抵在胸前，僵硬的一字一頓:“忍著。”

    薑之笙輕笑，挑眉又靠近幾分，呼吸噴灑在她皙白的脖頸，滿含不明意味:“憋太久，忍不了。”

    顧言麵無表情看他，手臂卻忽然淩厲的一彎，狠狠抵在他喉嚨口，眯眼威脅:“那你是想霸-王硬-上弓？”

    薑之笙別有深意一笑:“能死在你身上，我求之不得。”

    顧言:“……”

    許是見她冷冽的表情愈發僵硬，薑之笙不再逗她，輕笑著翻身躺在病床上，大手卻還是極具占有性的攬著她纖腰，低沉道:“顧言，等你傷養好，我們去一趟海市。”

    顧言抿唇，腦海忽地回憶起一個場景。熊熊大火中，殘垣斷壁下，一個模樣青澀的男孩虛弱無力的趴在地上。他臉色慘白，裸-露的肌膚上滿是青紫鞭痕。

    “他們快追來了，你快走……”他強撐著一抹笑，像是苦澀的安慰。

    “啞巴……”女孩帶著哭腔的語調哽咽非常。

    “你不是怕死嗎？！快走！”男孩咬牙大吼一聲。

    ……

    顧言猛地回過神，就看見薑之笙撐著手臂躺在一側，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在想什？”他低沉的語氣不辨喜怒。

    顧言閉了閉眼，不自然的表情又恢複一貫冷淡，緩緩道:“後。”

    薑之笙眸光一頓:“什？”

    顧言再次閉上眼，蒼白的臉頰略顯消瘦，卻異常肯定:“我們後就出發。”

    聞言，薑之笙不讚同的皺眉，目光盯著她肩膀位置:“不行，你的傷……”

    顧言冷聲打斷:“沒事，我會心。”

    見她不容拒絕，薑之笙無奈的歎了聲，手臂更緊擁住她:“有時候真想把你關起來，誰都見不到。你就隻能在意我，隻能對我一個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