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父,真是太狡猾了,讓我們去找酒,自己卻跑到仙帝那下棋。”野雀有點跳腳,“人間這大,去哪找酒呀!”
“是呀,賣酒的地方那多,而且還得打太師父常買的那一家,說那家的酒,‘口感醇厚,悠息綿長,清冽中帶著點點苦澀卻又不乏甘醇,不似人間凡品。’”伊簪皺了皺眉,“就算我們喝遍了人間的酒,也品不出這味兒來呀!”
“我知道!”走在前麵的小七,突然轉過身來,看著野雀和伊簪她們兩個,眼睛滿滿的自豪。白嫩,胖胖的小臉,像糯米團子一樣,誘的人不住想咬一口。身量小卻背著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紅酒葫蘆,那小模樣可愛極了。
伊簪和野雀這才回過神來,差點把這小祖宗給忘了。
這小七本也是要去三派大會的,可沒想到,師姑鶴風自那日出門後就沒回來。師父和師叔又忙於三派盛會隻好把小七留在穀,可巧聽到太師父要伊簪和野雀人間曆練,這可甩手不幹了。
每日纏著太師父,揪胡子,賣萌,說甜話。本來長得軟如可愛,粉雕玉琢的。太師父修煉這多年,心一軟答應了。
最後,摸了摸胡子,意味深長的看著小七,“小七,你這一去,可難回來了。”眸中神色不明。
小七若是平時,聽了這話,早就不去了,可這次不知怎的鐵定了心,非去不可。
太師父看他如此倔強,歎了口氣“也罷,命中注定”隨機摸了摸小七的頭,眸中滿是慈愛與不舍“你以後若是想太師父了,就回來看看吧!”大有嫁女一去不回的即視感。
小七,哪顧得上這些,高高興興的跟去了。以至於,多年以後,每每扶著腰,想起這句話,都自責不已,怎當時自己就那笨呢?這是後話不提。
野雀看著小七,雙眼發光“對呀!小七可是隻狐狸,那鼻子靈著呢!”
於是跟著一路尋了過去。
話說,在野雀和伊簪,小七人間尋酒的當口,碧花窗的三派盛會,發生了一件大事。從未對三派盛會感興趣的仙君和仙姬來到了碧花窗,參加這三派盛會。
看著從天而降的仙君,三派掌門,早有所料,可對身旁跟隨的另一位仙姬都覺得詫異。
“九闕仙君,別來無恙。“竹默,拱手相請,”請上座。“
“有勞穀主“九闕仙君,微微一笑,氣質自華,眸間燦若明星。
“這位仙姬如何稱呼?”竹默向麵前的仙姬問道。
“穀主有理,這是我們夭華娘娘”。那夭華仙姬身旁的女婢上前一步,報出了名號。
那夭華仙姬,向竹默微微一頷首,很是有禮,如夜間的冰淩花,暗暗的隱入了夜,卻發出灼目的光華。
竹默,對這夭華仙姬有些耳聞,知她大有來頭。她是仙帝弟弟破天的親女,也就是九闕仙君的表妹。
這破天在妖仙一戰立了大功,滅了那妖首,卻中身受重傷,一直在仙界修養,閉門謝客,直到如今。雖是如此,仙界眾人卻對他極為敬重。
而這夭華仙姬,平日,不得一見,性情淡漠,為人持重,與九闕素有來往。
就是這位夭華仙姬,在五百年前,為守凝魂燈,與來人相戰,被打成重傷,整整修養了五百年。
仙帝顧惜她情深意重,又逢婉洛仙隕,九闕又靡靡不振,有心思將這夭華許配給九闕。
眾人也深以為然。
而此刻台下的一幹女妖,早已被迷的神魂顛倒。
“這就是傳說中的九闕仙君!”一女妖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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