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簪你說這酒肆是不是故意的?”野雀窩著火在客棧轉啊轉的,因為憤怒,臉頰上飛紅,眼睛水靈靈的極有神采。
伊簪心卻定了個主意。
“你說,這整整三天,排了三天的隊,這酒肆,好巧不巧的到咱們這就正好沒酒了,你見那賣酒了沒?看咱們那眼神, 就在說‘就不賣你怎著?’”
伊簪點點頭,“我覺得,這酒肆不簡單,似乎在等著咱們去呢!”
野雀也點點頭,現在有的道人也會這陣法,有的富人為了鎮宅,請了來布置。這九姑娘家有陣法似乎也說的通。所以也沒在意過。
可是如今,卻這番作為。若是這困靈陣是與九姑娘有關,這定是要再去會會。
於是準備行裝,這一次一定要見見九姑娘的麵不可,不管是不是計,隻能將計就計。
這人間的規矩不可壞,尤其是妖,若是壞多了,這一筆一筆的記下來,到時天劫就有的受了。
“師姐,你們去哪?”小七見兩人收拾問道 。
“師姐先出去一趟,天亮了就回來了。”伊簪和小七說。
“是去小倌館嗎?小七會乖乖的。等小七長大了,和你們一起去!”小七頗為認真的看著伊簪,一副乖寶寶的形象。
伊簪頓時就生生僵住了,旁邊某隻鳥毫無自覺的吹這口哨。
到了酒肆。
“這陣怎變了?”野雀和伊簪背靠著背,共禦著眼前的風暴,非常的驚詫。
這陣分明已經是“幻靈陣”比“困靈陣”多了不知幾個台階!
雖然,全陣隻有一個陣眼,但卻是又人心魔所製的幻覺。
在留仙穀,師父隻是給演示過,卻沒有讓具體進入陣中。這種陣並不是三百年左右的小妖可以應付的!
若是以前還是懷疑的話,現在伊簪已經是可以確定,這九姑娘哪是人,分明就是一隻妖!
如果是妖就可以解決一連串的疑惑,為什太師父,會在這買酒,並認定了這家酒好?因為是妖啊!妖釀的酒可是冠 絕三界,天界的還勉強相抵。
為什人們對九姑娘驚為天人,因為是妖啊,加一點媚惑之術,還愁什傾城傾國都夠了!
為什自己和野雀排了三天的隊,好巧不巧的輪到自己酒就沒了?因為是妖啊!這點都算不來,還談什?
為什會有“困靈陣”“幻靈陣”因為是妖啊!而且還是比自己和野雀還強的多的妖!
想到此,伊簪卻恨不得,重來一次,當初還傻傻的想著什人間規矩,真是被人耍了,還倒貼著數錢!
如今卻遇上了這幻靈陣,這了怎辦?正想著。
眼前的風景突轉,背後的野雀也不知去向。
伊簪一時有些茫然,卻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一個花苑之中,繁花似錦,泉池雲霞,玉子鋪地,碧樹迎人,頗為眼熟卻不知在哪見過。
“這便是仙君送與姐姐發簪?”一個紫衣女子走了過來,細細端詳著手中的發簪,聽起來有些韻羨歡喜。
伊簪心下一驚,渾身似結了一身寒冰。
這聲音自己做鬼都不會忘記,這聲音分明就是自己的心魔!
待看的那女子仔細些,那身影卻不見了,隻聽得遠遠傳來“這可是雪桃木,上古有言,雪之桃兮,蓮以華;桃之木兮,鸞以棲;木之簪兮,神以往。”
不待,伊簪細細思慮這是什意思。
風景又突變。
心魔又突顯了出來!
“姐姐,你可真可憐,妹妹我看了都心酸的很呢?”
“姐姐,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姐姐,你死了就好了!你死了就好了!”
尖刻刺骨的惡毒之音,滿目無隙的烈火之灼,一隻手伸了過來,如催命的符。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衝擊,以至於伊簪有點分不清,是真是假。無力感,虛脫感,還有來自於元神的震蕩,都讓她喘不上氣來,倒在了地上。
妖氣被幻境大量吸食著,修為在一點點的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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