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月?”
他皺了皺眉,他知道歡顏醒來的那日她曾經來過。他這個妹妹,總是如此驕縱任性,常常隻身一人四處亂跑,還好這多年雖然惹了不少麻煩,卻也並未闖下什大禍。
“嗯,那日聽她和安王妃提起陵安侯,不過看起來,你的公主妹妹不太喜歡這個人。”
“就算她再不喜歡,卻也不得不嫁,這是父皇的旨意。”
“嫁?”歡顏心中一驚,隨即又了然而又惋惜地道,“難怪,要我嫁給一個老頭子我也不會高興的。”
能被封王封侯的,一定是對國家有過大貢獻的人,年紀必定不小了。可惜,政治聯姻,在古代或許是每個皇室成員都難以逃脫的命運,王妃是相府的小姐,那熠王妃的出身必定也不會太差。想到這一點,她心中便泛起一陣苦澀。
“誰說陵安侯是個老頭子?”北羽澈不禁啞然失笑,“他的年紀和五哥相仿,曾經在荊北與南玥的交戰中立下赫赫戰功,南玥被攻下之後,他受封為侯,擁兵三十萬,駐守陵安。為了表示對他的恩寵,父皇才將他最疼愛的遙月公主指給了他。”
“原來如此,年紀輕輕便受如此恩寵,想必有其過人之處。”
北羽澈笑道:“說是恩寵,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不過是父皇安撫他的手段而已。陵安處於荊北的邊境,與西晏國僅一江之隔,若是他生了異心,無異於讓荊北陷入困境。好在朝中誰都知道陵安侯打小便對遙月公主有情,所以父皇讓遙月嫁給他,也算是成人之美。”
“我懂了,看來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那陵安侯想要得到公主的心,大概要費不少功夫了。”
“什王,什女?”
“襄王和神女,”歡顏解釋道,“就是單相思,跟‘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是一個意思。”
“那你和我呢?是不是熠王有意,顏兒無心?”
歡顏一怔,繼而笑嘻嘻道,“‘顏兒無心’聽起來真像是言而無信……”
“別轉移話題。”對她顧左右而言他,故意避開他問題的行為,他怎也該稍作懲戒。
一隻手輕易將她兩隻纖細的手臂環在身後,而另一隻原本就環在她腰間的手則緩緩而上,一寸一寸,輕柔又不失力道的揉捏著她緊致而富有彈性的少女肌膚。
“不認真回答我的問題,現在就讓你嚐嚐後果。”
掌下的身子輕輕顫抖著,掩藏在薄薄的衣料之下的肌膚不觸手心,卻比直接的觸碰和撫摸更引人遐思,直叫他愛不釋手。
歡顏被他禁錮著,怎也掙不脫他的魔掌,她隻得哀聲求饒,“有心有心,我有心。”
“對誰有心?”
“對你。”
“我是誰?”
“熠王。”
“嗯?”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你方才叫我什?”
“澈……”
“嗯?”他低沉的嗓音極具魅惑,“你叫我什?”
他不過是就這輕輕鬆鬆地抱著她,卻似乎帶著無窮的力量,讓她臉紅耳熱,心跳加速,喘不過氣來。
“澈,澈……”她連忙認真糾正。
“好吧,看在你今夜這乖乖讓我抱的份上,我就暫且饒了你。”
引得她全身酥麻的手終於緩緩地離開了她的敏感部位,重新環住她的腰身。
她輕輕籲了一口氣,心口那頭四處亂撞的小鹿也終於慢慢安靜了下來。
他暗暗一笑,這小丫頭還是和從前一樣敏感,他本不該打擾她太久,可是卻又忍不住想再多抱她一會。
他更緊地摟住她,輕聲問道,“你困了嗎?”
“你是不是要走了?”她心中陡生不舍。
“不走,我在這兒多陪你一會。”
她心中一暖,雖然舍不得他走,卻又不想他因此而不能歇息,“還是走吧,你這樣抱著我不能好好睡上一覺。”
“我不困。”
“真的不困嗎?可你方才還說這連著幾日你都在東奔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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