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你家二姐有沒有強迫症啊?”
“公子什是強迫症啊?”
“就是,比如,鎖門的時候,要檢查二十遍以上才能放心的認為自己已經鎖好了的那種。”
“沒有,絕對沒有,二姐辦事一向瀟灑利落,不會拖遝的。”
“那就好。”
納蘭山稍稍放心了下來,如果真有強迫症的話,那牆上一個字的瑕疵,也是夠折磨她的。
丫鬟弄好飯菜,就被納蘭山強行按在了椅子上,準備強行尬聊。
人都是賤的,以前在都市的時候,是真心向往孤獨,沒事還玩失蹤,現在,如願以償了,倒有一種想把手機送給丫鬟,開個熱點,用電腦和丫鬟徹夜**的衝動。
“丫頭,你家姐對你好嗎?”
“好。”
“那你想翻身當姐嗎?”
“想…啊!公子你什呢,我不想!”
真是個可愛的丫鬟,還沒開始套路,就了真心話。
現在山上一共九個人,每個人都挺忙,特別是三姐和四姐還有丫鬟銀,躲在深閨,極難見到。
也就是丫鬟金,每都要過來幾趟,能陪納蘭山話,不然,非得憋死。
“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第一個丫鬟!”
“你真的有賣身契嗎?”
“我可以打你一下嗎?”
“別叫公子了,你叫我一聲老爺,讓我過過癮,好不好?”
“那你叫我一聲少爺,我叫你一聲姐,好不好?”
金:“…………。”
。。。。。
送走丫鬟金,納蘭山掏出手機,戴上耳機,拿出日記本,轉轉碳素筆,打開音樂軟件,點一首《燕歸巢》,開始抄歌詞。
雨後江岸破曉,
老舟新客知多少。
遠山見竹林芳草,
晨風撫綠了芭蕉。
。。
抄抄歌詞,練練字帖,可以很好的平心靜氣,就像二姐在石頭上刻字一樣,是一種生活,更是修行。
我在人間彷徨,
尋不到堂。
納蘭山給自己倒了杯茶,潤潤嗓,提提神,歌詞抄倦了,靜下心來,不得不考慮一下今後的打算。
你逃避的掉生活,生存逃不掉你。
等熟悉了環境之後,下山尋一份營生,攢點錢,製點地,買個大宅子,再買個像金一樣溫柔可愛呆萌蠢的丫鬟。
當女兒養。
美滋滋……
封建社會,做夢都能笑醒。
“哈哈哈哈。”
“啊!”
。。。。
“公子,你怎了?”
早上的時候一聲慘叫,驚動了正跑過來送熱水的丫鬟金。
納蘭山做了一個冗長的噩夢,夢他下山,遇到……
反正是很不好的噩夢。
封建社會,做夢都能哭醒。
白衣服的納蘭大姐在一旁給他切脈,就像個白衣使一樣。
丫鬟金氣喘籲籲的抱著樽白玉觀音像,壓的胸脯也喘不過氣來。
古人沒有神經係統的概念,再高明的醫生也迷信,更何況是一群道姑了,不過這觀音像讓納蘭山有點淩亂。
“公子,男戴觀音,女戴佛,我把這觀音像放在你屋子,給你震著呀。”
“有勞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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