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丫鬟聊了幾句,又和大姐喝茶吃點心,了一堆沒營養的家長短,才知道仙子姐姐也是個凡人,果然越親近越沒神壇。
納蘭山想著日後要不要離她們遠一點,不然等熟悉了之後,仙子的神秘麵紗脫下,發現麵也是個吃喝拉撒的凡人,生活頓少一大樂趣啊。
徐鳳年得好:想想女俠仙子也是要拉屎放屁的,就沒什不敢追的了。
難道神仙是魔障?
我還是喜歡隔著麵紗看仙子,就像隔著衣服看女人,這山上也就這點樂趣了。
三姐今的紅衣不是裙裝,長衣長褲,略寬鬆點,這種蓬鬆的感覺,衣肉相分,其實更顯麵的身材,頭發卷起來用紅布包成兩個包包,還纏著一條發巾。
納蘭山莫名想起了港台版西遊記那個古靈精怪的美女紅孩兒,不知道這隻紅孩兒什時候才能成為善才童子,隻希望別變成鐵扇公主啊。
婦人可沒仙氣兒。
又盯著三姐看了一會兒,大概已經快八點鍾了,時間過得飛快,比預計的要多聊了很久,再不走,太陽就太亮了。
來時的那支蓮花已經開的正盛,丫鬟伸長脖子數了數,十二顆蓮子,納蘭山笑著還不夠丫鬟吃一頓蓮子粥的。
對於家開了株蓮,就特地叫自己過來吃茶,納蘭山心還是挺感激大姐的。
有存在感的感覺最好了。
而且納蘭山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證明一下自己的確是來賞荷花的,絕對沒有多看一眼主家的兩位姐。
“仙子大姐,這有沒有筆墨之類的,我看這荷花偶然間想起句家鄉的詩來,想給你們分享一下。”
“哦……男孩你還會寫詩?金你去拿紙,冰焰,紅雪,你們把桌子清一下。”
古人對文字的感覺和現代人是不一樣的,在古人眼,文字是一種工具的抽象概念特別深,文房四寶更是猶如刀劍法器一般,和現代社會筆紙的意義差距極大,倒是和手機類似,都是形影不離。
拿著文房四寶,就等於是帶著文字這件工具,就像是得道高人帶著頂級法器是那些不識字的道士們企及不了的高度。
茶亭就有文房四寶,很快便一切準備就緒,納蘭山執著毛筆。
納蘭紅雪撇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會寫點什,浪費紙是事,丟人是大事啊,隻希望他在她心剛剛建立起來的良好形象,別那快塌掉,當然,若是能更好一點那就更好了。
納蘭冰焰手緊握,有點緊張,大眼睛滿是期待。
納蘭山執著毛筆的手卻是下不去了。
因為他突然發現,他不會用毛筆,甚至不知道怎握筆,這不自找丟人呢嗎。
“不好意思,我這書法不是特別好,不如這樣吧,我來念,讓,讓…”納蘭山視線轉了一圈,最終停在了右手邊,“讓四姐幫我寫吧,好不好?”
四姐納蘭冰焰點點頭,道:“好啊。”
納蘭山曾見過丫鬟寫的字,非常巧漂亮,這次他想見見姐的字。
聽每都躲在深閨苦學各種本事呢。
號的狼毫在四姐手上認真握著,一筆一劃,規規矩矩,又不失靈性,也真不愧是大家閨秀,真不愧是藍衣仙子。
詩隻有兩句,很快就完,納蘭山念完一句,再念一句,納蘭冰焰字寫的很快,標準的正楷,很好看。
“接連夜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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