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穀,時雨扶著秦文珺漫步在山穀中,身後跟著阿阮、侍衛等人。
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照在秦文珺身上,留下斑駁的印記,這無論是白晝,還是黑夜,都很安靜。走在這的山路上,人的心也會靜下來。
秦文珺故意往崎嶇的山路上走去,阿阮上前一步,提醒道:“昭儀,前麵危險,還是回去吧!”
“好。”秦文珺點點頭,轉身之時,腳下猜到一塊鬆動的石頭,身子沒站穩,好在時雨一直扶著她,她才沒有摔倒,隻是扭傷了腳。
時雨蹲下身子,檢查著秦文珺的腳踝,隻見那一片紅腫。
“傳太醫。”時雨冷聲命令道。
阿阮朝著侍衛使了個眼色,兩個侍衛立刻跑去傳太醫,阿阮和其他幾個侍衛還留在這。
時雨又說道:“這穀種著消腫的草藥,你們去采些過來。”
“還是等太醫來吧!”阿阮不肯離去。
“若是耽誤了消腫,蕭廣翎能放過你們嗎?”時雨冷冷地看向他們,目光中帶著威脅。
阿阮轉身對侍衛說道:“你們去采些藥草藥。”
侍衛走後,便隻剩下阿阮一人。
時雨一邊揉著秦文珺的腳踝,一邊用餘光盯著阿阮。
現在,隻要將阿阮支走,她便可與小姐安心的說幾句話。
“頭好疼!”秦文珺忽然倒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救救我,救我……”
“小姐!”時雨驚慌地看向阿阮,“該怎辦?”
阿阮急忙從袖中取出蕭廣翎留下藥,喂到秦文珺口中,可秦文珺的頭疼還是沒能緩解。
時雨厲聲道:“去找蕭廣翎!”
“是,是。”阿阮連聲答道,麵色蒼白,踉踉蹌蹌地往山下跑去。
秦文珺見阿阮走遠後,握住時雨的手,謹慎地說道:“長話短說。”
時雨環視著周圍,見沒有人,才低聲道:“曹嶽、喬策都被蕭廣翎關在了暗牢。”
秦文珺問道:“你是何時到的楚國?”
“一月之前。”
“原來如此。”秦文珺瞬間明白了李延昊當時為什選擇帶走太後。
“小姐,現在該怎辦?”
秦文珺思索片刻,沉聲道:“時雨,我們暫時是安全的,蕭廣翎生性多疑,不要輕舉妄動,阿昊一定能找到我們。”
“小姐信他?”經曆著這多事情。時雨還是無法完全相信李延昊。
“我信他。”秦文珺清楚自己已失去了自救的能力,這盤棋,她已經處於困局,如果要贏,隻能依靠阿昊來扭轉局麵。
這時,時雨聽到一陣腳步聲,她壓著聲音說道:“有人來了。”
秦文珺推開時雨,猛地往一旁的樹上撞去,撞得額頭鮮血直流,她隻覺得眼前一片眩暈,眼前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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