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放過我!”華麗的房間病人在喃喃自語,“我可以給你所有你想要的東西。”
恐懼扭曲了他的麵孔,不可一世的高傲從臉上消失貽盡,隻剩下卑微和苦苦地哀求,像隻搖尾乞憐的狗。
無人知道這個生前被所有人厭惡的商人是什時候死的。他的仆人,他的管家,包括他的妻子和兒子都在忙。
“別動!那個花瓶是我的!”肥胖的婦人死死地盯著穿著補丁的仆人手中的東西,像隻瘋了的母狗。
那是個青花白底的瓷器,一看就價值不菲。
仆人充耳不聞,把花瓶塞入自己的口袋,又去拿擺在桌上的硯台。
“啊!上帝啊!”婦人一下便坐在地上,大罵那個拿了花瓶的仆人。
在一旁黑暗的角落,身穿黑色長袍的人欣賞著這惡心的人性,他的身邊,站著剛剛死去的商人。
商人看著那個坐在地上,蓬頭垢麵的婦人,不禁有些懷疑,這真的是他那個往日端莊嫻慧的妻子嗎?
他痛苦地彎下肥胖的身軀,嘴發出低低的嗚咽聲。一縷縷金色的氣體,從他的身上飄到黑袍人腰間的一個袖珍盒子。
“ 456545598”一串長長數字從他的帽簷下飄,沒有人知道那代表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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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巷》
——戴望舒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憂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
撐著油紙傘
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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